再次中了鬼遮眼,王知府并未察觉到异样。
回过头来一看皇宫的摆设,立即便朝着“宫外”走去,但这个方向其实并不通往宫外,而是通往后宫……
王知府走了一会儿,脚下的路却是越走越长,好像永远走不完似的。
“不对啊,出皇宫的御道没有这么长啊,怎么回事?”
正在王知府觉得奇怪之际,他突然觉得脚下踩空,身子“噗通”一声掉进了一处深坑中。
一时间,刺鼻的恶臭,难闻的茅坑屎味,外加上那恶心的粪水,一股脑儿的将他淹没在其中,粪水顺着鼻孔、耳朵和嘴巴就往里灌……
“救命啊!”
“救命……救命啊!”
王知府大声呼喊救命。
扑腾了好一会儿,都已经快没力气的时候,才被人从粪坑里给拖出来……
好不容易打了盆水冲洗了一下,王知府睁开眼,这才看到远处站立着一人,正是当朝宰相胡惟庸。
“岳……岳丈?”
王知府娶了胡惟庸的次女,此时一看老丈人在这里,再回头一看,顿时吓得一激灵!
原来这里是皇宫的学士楼,宰相平时办公的地方就在这里,若是顺着再往里走几步可就到了御书房了,再往里面走上几十米便到了后宫的位置。
如果刚才不是掉落进学士楼后面的粪坑的话,王知府这会儿已然是擅闯后宫,有意刺王杀驾,怕是已经被大内侍卫抓住,性命不保了!
“混账东西!”
“赶紧滚回府中去等我!”
胡惟庸恶狠狠瞪着王知府,这踏马女婿进皇宫,掉进学士楼后面的茅坑里,糊的浑身都是屎。
自已这脸面可算是丢大了。
将王知府骂走后,此时的胡惟庸恶狠狠瞪着面前的官吏们,用冰冷的语气问道:
“你们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那几个官员们吓得赶忙摇头道:
“相爷,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没听到。”
胡惟庸冷哼一声,从鹰钩鼻子里喷出一道粗气,一字一顿道:
“今日之事,老夫不希望传扬出去,你们可懂?”
那几个看到这一幕的官员,赶忙点头称是,不敢再多说半句。
从奉天殿出来,刚走到金水桥时,从林牧的对面迎面来了一个老者。
这老头儿,一头的白须白发,身穿一身破布衣,一副老农民的姿态。
他整个人都骑在驴身上,哼着小曲儿,居然晃晃悠悠的过了午门,直入皇宫之中。
一干大内侍卫和御林军们,见了这老头也不阻拦,反而是在恭恭敬敬的行礼,极为独特。
林牧大概猜到这人身份了,正要离开时,没想到却被这个骑驴老头给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