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普通人还是专业的医生,都能从一个人的面色看出很多问题来,如果一个人的脸是红润之色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很健康。
如果脸色发黄那则代表着整个人营养不良,至于脸色发白相信很多人都明白这意味着有病在身,身体状况很是糟糕。不管脸色是白是黄,是红是暗我都见过,但惟独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位中年男子一样竟然呈现微微的银白之色,特别是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我甚至能看到他的面部竟然会泛
光,其脸皮就好似由金属制成的一般。虽然俗话常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从一个人的面相还是能看出很多问题的,就比如眼前这人,很明显就不正常,看样子并不是普通人,说不定又是六叔以前得
罪的仇家,我不得不防。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除了脸色有些微微泛银之外,我发现对方走路的动作也显得有些别扭,特别是面部的肌肉也显得有些僵硬。
就在我正暗自悄悄观察着对方的时候,那中年男子却是已经缓缓走到了我和六叔面前,然后面露一丝稍微有些僵硬的笑容嘴巴微张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那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女子却是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神色有些古怪的趴在他的耳边轻声开口说道。
“他手里拿着的小裤好像是惜水的,这个牌子的小裤根本就没得卖,还是我之前从国外捎过来的,一定不会有错。”虽然那女子刻意将声音给压低了,但我却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几乎在听到对方认出来这小裤是苏惜水的小裤之后,我立刻就感觉自己的脸是一片滚烫,并下意识地想要
将其扔掉。
但是仔细一下,我身后那神秘女子还没有解决呢,如果我就这么随便扔掉的话,万一苏惜水要是不再借给我新的,那我到哪里找去啊?
想到这里,我便十分尴尬的将其给偷偷塞进自己的口袋里面,然后下意识地便向着六叔望了过去。
很显然,眼前这中年男子并不是六叔的仇家,而是跟苏惜水有什么关系,看这年纪应该是什么长辈,如果对方要是想要收拾我的话,那能救我的也就只有六叔了。
然而就在我正求助般的望着六叔,希望对方能赶紧出来帮我解个围的时候,那中年男子却是眉头微皱的对着我开口问道。
“请问,我的两个侄女是不是跟你们住在一起?”
虽然此时那中年男子的脸色已经很是难看,但他说话的时候却是依旧很有礼貌语气也很客气,给人一种很修养的感觉。
但我却是不禁觉得有点担忧,因为他既然说苏惜水姐妹是他的侄女,那肯定不是伯伯就是叔叔,应该是近亲。
而当他发现我手里拿着她侄女的小裤之后,却依旧能保持风度丝毫没有发火的意思就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要么,他就是个伪君子,即便心里再再有火也不会便露出来,这种人心最阴,手最黑,一定要小心。
如果他不是什么伪君子的话,那就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口中的这个侄女会不会出什么事,要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一点也不生气的。
然而就在我正暗自猜测对方到底属于是那一种人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却是忽然吱呀一声的被打开了,接着,脸上红晕还未散去的苏惜水便走了出来。
“大伯,你怎么来了?”
虽然口中喊着大伯,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苏惜水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见到亲人的兴奋之色,反而十分的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在故意疏远。
面对着苏惜水的发问,那中年男子立刻便换上了一副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语气十分和善的开口回答道。
“我来拜祭一下父亲,顺便找你说点事情。”
听到中年男子的这番话,苏惜水却是并没有立刻开口答话,而是先是转目向着我看了过来,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这才开口说道。
“你带我大伯去一趟吧,我还得照顾小月,你记得帮我祭拜一下,这么长时间了我别说去看望爷爷了,甚至连他具体葬在哪里都不知道实在是不孝。”如果说刚刚苏惜水的故意疏远我还不能确定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止是故意的疏远了,甚至还有些冷淡,两人之间好似不像亲人,更像是陌生的路人,不
,甚至连路人都算不上。
虽然对苏惜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态度感到十分的疑惑,但在听到她的这番话后,我却是已经被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并下意识地望向六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六叔可不能再不说话了,因为苏惜水的爷爷在被雷给劈了之后,根本就没有下葬,而是被六叔藏在山洞里面的棺材之中,我总不可能带着人家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