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
她都在反问自己。
不能说话,
脸毁了,
走出小勺村,
她还能有出路吗?
西厢房外,
傅秋语坐在小板凳上,打了一个哈欠,看着杜招娣,问:
“你今天不上工?”
“嘻嘻,我过来帮你做早饭。”
傅秋语白了她一记:“蹭饭吧!”
杜招娣拔了拔小月匈脯说,
“我凭劳动蹭饭!咋滴吧!”
“光荣!”
二人斗嘴间,
元奶奶的拐棍可劲儿的蹲了下地面。
还朝她们两个奴呶嘴。
哟,
她们俩赶紧推开了西厢房的门。
傅秋语从炕柜里,掏出一套新的没有用过的内衣裤,还是红色的,这颜色喜庆,除晦气,嘿嘿。
她递给桶里的贾玉秀:
“这是新的。”
贾玉秀摆手,不想要。
傅秋语塞给她,又给她关上了门。
刚才,
她看到贾玉秀满身的伤痕,烟头烫的,锥子扎的,还有刀子划的。
一个个触心惊心。
和原身一样凄凄惨惨凄凄。
哎,
同是天涯受害人啊!
这时敲门声传来,
以为是陆建海,或者其它知青有事,傅秋语拉开门,就问:
“是不是通知我们去所里?”
一抬头,
便对上一双炽热的漆眸。
她的心,
咯噔的跳了下。
陆明川?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