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面,就是子宫了。”她被抵着最软嫩的地方,声音还发颤,只能小声地说。
傅朝快疯了,动一动吧,亲爱的。但他没有催,勾住她的手,吸了口气,像个好人一样说:“还没戴,先起来戴上套。”
她没做声,按住他的两臂,摆动细腰来回吞吃着他的粗长,抬高屁股主动将穴里的敏感点挨到又硬又热的龟头,用柔软的穴肉去磨,按她喜欢的快慢和轻重来。
女孩喘的比他急,两只乳不住地晃动,看得他又渴了,依稀记得不久前醉得发癫的自己做了什么,这时他只是握住一团揉捏。
如她所说,他真的被当成了自慰棒。
此刻他在她眼里不是傅朝,只是一根好看的吊,供她享乐所用。
他也喜欢的,怎么他都喜欢,只要是她。
被她上了。
快感一阵阵涌来的时候,他心里琢磨着这个说法,被她上了,有点儿颠覆,但忍不住兴奋。
偶尔被从主导者的位子上拉下来,由她这样亵玩一番,也别有情趣。
看她多么沉迷于自己的肉体,不过说到底是因为她喜爱他,想到这,他快要射出来。
“乖宝,动的再快点。”她磨得他欲火更旺,隐忍得已经很辛苦,她不够用力。
“不要,我这样、就很舒服的……啊啊。”她泄出的汁水淋了他的,滑腻一片。
他快红眼了,“那我呢?”
“你别射……”
“快了。”
“不行,不要……”
“我刚说戴的,是你自己不要。”他终于开始向上顶。
“啊……我,那,那戴了再做吧,等一下。”她到底还是比他理智,不想犯错,起身抽离去摸上次压在床头的避孕套。
戴好了,宛薰在他旁边躺下来,亲亲他的侧脸,说:“累了,要自动模式。”
傅朝的使用手册,这是她翻开来第一页。
“好你个,”但他凶不起来,笑眯眯地,爬起来压上她的身体,“这么狂啊?”
“知不知道我是谁?”
一挺身挤进她的身体。
她闷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也笑,那么俏皮,“不知道呀,你是谁?”
“我是,”他重重地啄了口她的唇,“你现在的男朋友,未来的丈夫。”
他语气越来越甜腻,“你的依靠,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