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帧笑了笑,松开那腼腆的男的,“是墨柒急,好不容易找到救那孩子的法子,一晚上的时间眼巴巴的催了我四五回,让我赶紧给她找订婚对象,你也知道的,她为了达到目的,向来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不择手段都是轻的,对人包括对她自己,狠的很。”
虞郎白没说话,烟圈熏腾的甚至看不清眉眼。
他眼神很淡的扫了眼趴在餐桌睡觉的墨柒,还是那样,后脖颈趴着一撮软乎乎的绒毛。
墨帧等不到他说话,回头要喊那男的进去。
虞郎白伸腿拦住:“再等等。”
墨帧凝眉:“等什么?墨柒的车不是在外面。”
虞郎白也说不清等什么,大约是等墨柒那乖巧的绒毛再乖一会,否则他们一进去,脖子抬起来,乖巧的模样就看不见了。
他从兜里掏出烟盒,朝着那男的:“抽吗?”
杜凯愣了愣,慌张的摆手加摇头,说不抽烟。
虞郎白没什么情绪的将烟收回来,腿依旧老神在在的拦在门口,占了大半个门框的位置。
墨柒是饿醒的,帽檐往上挑,一眼就看见了门口杵着的虞郎白。
长身而立,面目俊朗,侧脸迎着日光,渡上了一层淡淡的余晖。
她收回眼,起身去接杯水。
接着门口走进俩人,墨帧和下任的订婚对象,杜凯。
吃饭的时候,气氛难得的很融洽。
杜凯是深海郊外农场主的儿子,年龄比墨柒大一岁,很老实。
别人不说话,他便不说话,眼睛也不乱瞄,规规矩矩的,偶尔筷子和墨柒的打在一起,脸红了大番茄。
墨柒很淡的笑笑,觉得这种老实敦厚的好好沟通的话,应该愿意在十四病好后和她好聚好散。
吃完饭墨帧让两人出去逛逛。
墨柒应了。
出门换鞋的时候,腰被跟着出来换鞋的虞郎白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她颦眉,没吱声,只当被狗爪子挠了一下,毕竟狗挠了你,你不能也去挠他,不然你也成了狗。
墨柒很快的换了鞋,插兜跟着杜凯走出去。
墨家的宅子距离市中心不远。
杜凯说不开车在这附近散散步,墨柒无精打采的说好。
不咸不淡的沿着小道逛了一圈,很像伤痛文学中年轻人解压的压马路。
墨柒在路边朝着远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