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
弘历为了避免如嬑提前得知消息,将东西藏起来,专门将如嬑喊到长春宫再搜宫。
不过李玉再一次被杖责了。
理由是他负责安华殿的大师的事宜,连侞明送了什么东西给如嬑都不知道,实在是失职。
所以翊坤宫搜宫的事情全交给了进忠和进保。
上一回宫里头人这么齐,还是朱砂局。
今日除了景阳宫的海兰不能起身,居然都到齐了。
高曦月本来应该在“休养”,可她实在是不愿意错过如嬑的好戏,就忍不住来了。
如嬑坐在下头,见到这场面很是不高兴,这是又有小人要陷害自己?
“娴贵妃,听说你最近常去安华殿祈福啊。”弘历冷冷开口。
如嬑脸上还有一些淡淡的得意:“是,大师难得入宫,臣妾想时时去安华殿祈福。”
金玉妍又是一副心直口快的样子:“这么说来,娴贵妃还真诚挚,晨昏必至十分虔诚。难怪大师都与娴贵妃既有眼缘,什么供香啊、手钏啊,也只送给娴贵妃用。”
如嬑眯起眼睛,蹙眉看了一眼弘历,自认为目光凌厉地看向金玉妍:“大师确实是赠与本宫这些,不过都是因大师说本宫面色不好,才赠与本宫让本宫安心的。”
“娴贵妃娘娘还真是会避重就轻。”白蕊姬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
如嬑用一种自认为凌厉的眼神看向白蕊姬,被白蕊姬瞪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好了,翊坤宫已经在搜宫了。”弘历喝了一口茶:“都别吵了。”
“皇上!”如嬑用她特有的,娇羞又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谁知弘历理都不理自己一眼,如嬑立即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紧紧盯着弘历。
片刻,进忠和进保一块回来了。
“皇上,奴才们在翊坤宫搜到了一些东西。”
进保上前一步,只见盘子里是一串手钏:“皇上,这是在娴贵妃娘娘床头的柜子里找到的。”
“呵。”弘历拿起来仔细端详:“确实是七宝手钏,看来他与你的情谊不浅啊。”
如嬑冷冷地看向弘历:“臣妾从未将这东西放在什么床头的柜子里。”
进保退下,进忠一挥手,身后的小太监立即递上一个方胜。
弘历闭着眼睛不去看,琅嬅在心里大翻白眼,伸出手将那方胜拿起来,撑开一看,只见上头写着: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两心缱绻,恰如明月。
倒是比原剧委婉一点,像是如嬑这种矫情鬼能写得出来的东西。
她抬头看向弘历,柔声道:“皇上,臣妾瞧着这像是娴贵妃的字迹。”
说罢琅嬅将东西放回盘子里:“给娴贵妃自己瞧瞧。”
如嬑恶狠狠地接过来,不满地撅起嘴:“这东西臣妾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