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太医就算再不愿,也得干。
养心殿。
弘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永琮,面露疑惑:
“你这是。。。。。。”
“儿子请皇阿玛应允,让五哥在景阳宫小住一段时间吧。”永琮面色坚定。
弘历瞧着有趣,便问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永琮长叹一口气:“五哥受了这样的打击,一定是需要人安慰的,愉娘娘如今自顾不暇,又怎么会顾及五哥的伤心。”
“你倒是细心。”弘历一想到愉妃,就失望不已,他沉思一会:“罢了,就照你说的做吧。”
永琮磕头行礼:“儿臣替五哥多谢皇阿玛。”
弘历欣慰地点头,自己的这两个儿子真是仁善啊!
“皇上。”进忠进来恭敬地打了个千儿:“卫太医求见,说是在马那里查出了东西。”
弘历坐直身体,面色凝重:“宣。”
说罢他看向永琮:“你也一起听听。”
随即,卫初鹤进来行礼,递给进忠一个木盒,进忠立即将木盒呈到弘历面前。
“这是什么?”弘历面色阴沉地看着进忠手中的东西。
“回皇上,这是蒙古秘药。”卫初鹤恭敬回答:“作用是让马情绪激动,易受惊吓。若是马多运动运动,这药最终会随着汗液和粪便排出体外,最后查无踪迹。这药在五阿哥和十阿哥的马的胃里,粪便中都有发现。只是五阿哥的马被下的少,微臣与太医院的太医们查的时候,这药几乎只剩下微不可查的一点。”
“若这马再晚一刻死,只怕真的会查无踪迹了,五阿哥也会一直含冤了。”
弘历冷笑一声:“好,真是好啊。进忠,把伺候了马的人全部送到慎刑司严刑拷问,朕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谋害皇嗣。”
永琮听着,没有什么反应。
一时间,宫里几个蒙古嫔妃都人人自危,生怕着了谁的道,成了替罪羊。
永琪知道自己清白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坐在桌子旁。
永琀摸摸他的头:“还在为愉妃伤心?还是愧疚着?”
“都有吧。”永琪失魂落魄道。
永琀坐在他的身边:“我知道,若不是你的马也被人下了药,你不会袖手旁观的。”
“二哥,养娘真的不如亲娘亲吗?”永琪问道。
“也不是吧,大哥以前养在长春宫,与我们与皇额娘关系都很好。”永琀温声道:“这不是你的错。”
永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再不言语。
好在弘历没让一众蒙古妃嫔担忧太久,直接宣了海晏清养心殿觐见。
海晏清一身素衣跪在正中央。
“这是什么,你不会不认识吧。”弘历说着,将一盒药丸命人放到海晏清的面前。
谁知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反应。
弘历一愣:“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朕可以给你时间,让你写下来。”
海晏清依旧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