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惠一脸正直:“没有。”
弘历真是被气笑了:“那你说,你的车轮子是怎么放的?”
“就。。。。正常放啊。”兆惠回答。
傅恒不可置信地看过去,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你扭捏个什么劲啊!
弘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要是车轮子是安在车上的,谁会说“正常放”。
估计就是兆惠拆下来扔地上了。
扔地上怎么不算车轮子呢?
“罢了,你下去吧。”弘历无奈地挥挥手:“傅恒留下。”
待兆惠出去后,傅恒轻笑一下:“皇上。”
“你仔细说说吧。”弘历靠在椅子上问道。
“回皇上,造反的达瓦齐乃准噶尔和辉特部的首领,和辉特部被尽数杀光这没有错。但是其他部落奔逃四散,准噶尔辉特部投附,被俘部众暂时分置于青海蒙古,等待皇上下令处置。”傅恒正了神色拱手回答。
弘历点点头:“做的不错,不过也不能全按照兆惠的军报那样说,你回去后润色润色,重新递份折子上来。”
说罢,他给进忠一个眼色,进忠立即带着人下去了。
“朕打算给永琮指个富察氏的姑娘做福晋,问了皇后,皇后让朕来问你。”弘历笑眯眯地问道:“你那个女儿——”
傅恒顿时就想起来姐姐说近亲成婚容易生傻子:“她不行!”
弘历立刻泄气了,语气都不如刚才那样热切:“那你有什么人选吗?”
傅恒想了想:“湖北巡抚兼右副都御史富察苏勒的女儿今年十一岁,若皇上有意的话,她就挺合适的。”
“京城里的。。。。。你都瞧不上啊?”弘历不理解,那马齐家也有适龄的姑娘啊!
“皇上已经对富察家极尽荣宠,奴才。。。。。。。”还不等傅恒说完。
弘历就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就收她做养女也是一样的。”
他不想听傅恒说些客套话,既然傅恒说合适那就是最合适的。
“让她这两天就进京,先接到长春宫住两天,皇后要是也瞧着合适的话,那就可以了。”弘历大手一挥,安排的明明白白。
“奴才遵旨。”傅恒汗颜,行了一礼就退出去了。
慈宁宫。
崔槿汐与太后多年未见,再次相见二人有说不完的话。
太后听闻张芸枝的死,没有多大反应:
“就像你当年说的,在这宫里活就要狠而无心。”
崔槿汐叹气:“不论多少年,宫里还是一样的。好在,如今的皇后瞧着是个有慈心的,太后也能安慰了。”
太后牵着崔槿汐的手笑道:“是啊,你瞧宫里的孩子,一个个地出生、长大,哀家就觉得当年没有选错人。”
“哀家受尽了乌拉那拉氏的磋磨,一定不能再让后面的孩子也经历相同的事情。”
说着,太后想起裕贵人死时,娴嫔的宫女说了句混账话:
“福伽,娴嫔管不住自己宫女的嘴,实在无用。哀家念在她还在坐月子,就罚她那个宫女每日被掌嘴十下,好好记记教训,免得走了个慎妃,又来个容佩。哀家跟前的年纪都不小了,这也是个体力活,就让皇后宫中的常欢去吧。”
崔槿汐疑惑地看向太后:“奴婢瞧着这个娴嫔。。。。。。”
提起如嬑太后就无语中带着好笑:“你都不知道,这个娴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