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江蓠不承认。
只要他不承认,纪楚蘅就是他老婆。
“时光是谁?”
这是阿芜第二次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喊时光了。
第一次是他与阿芜在酒店,阿芜回来的时候。
这个时光到底是谁,让阿芜记挂了这么多年。
他,纪楚蘅,醋了!
“时光?时光啊。”
白江蓠还有些迷迷糊糊,才反应过来,“时光就是我那个世界里,朋友颜汲养的一条狗狗啊。”
时光,一条萨摩耶,白白雪雪的,很大只。
颜汲跟他家那位出去度假温存的时候,时光就会借住在他那里。
时光最喜欢做的事是,每天趁他睡觉的时候,爬上床来,压着他。
时光被颜汲养得又胖又大,如一座大山,每次压得让他呼吸困难。
“说起来,时光跟你还有些像。”
白江蓠想着,说了一句笑。
可不是像?都喜欢压他,偷袭他。
纪楚蘅挑眉,阴沉的脸,因为知道了时光是一条狗而放晴,也不在意白江蓠将他跟狗狗相比。
“像?看来我要多努力努力,让阿芜知道,我是独一无二的。”
别说没有人跟他像,一条狗也不行。
纪楚蘅压了上去。
“时光会对你这样?”
“时光会对你那样?”
“这个,时光也会吗?”
回答他的,是断断续续的叱骂声。
窗外的阳光正好,窗台上的黄色小花不断摇曳。
温暖怡人。
两人在房里耗费了一个上午。
6点醒来的人,12点才下的床。
白江蓠看着身上的痕迹,一边骂着禽兽,一边熟练的翻出一件衬衣穿上。
今天是金翎奖的颁奖日子,晚上他还要去参加颁奖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