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让你别说你还是憋不住说出来了。。。"我觉得非常气馁,心里很不高兴。
"怎么啦?不是不嫌弃我吗?我还配不上你?"
"这话说的,地球上配得上我的人太多了,人人都跟我回山西,山西倒是能收获一万个好姑娘,改良一下当地的基因水平——山西人太黑了,皮肤改得白一点想必是挺好的。。。"
"你少跟我打马虎——你愿意吗?"
"让我想想。。。"
"你不愿意,我就再也不跟你做!"
"你看看,又拿出这个玩意说事情,你就没有更好的说辞了吗?"
"有!你不爱听——我爱上你了!"
"闭嘴吧你。。。"果然是我最不爱听的一句话——你懂什么呀你还爱上了你还。。。这个事就是这样的,我抛弃了一份爱情,又得到了另外一份,但是,这玩意不具有可比性。
这个事是这样的,我当年生怕自己没有耐性跟别人谈恋爱,搞得时间太短又会没有意义,就订下了一个四年之约,搞下来以后发现但凡是爱情它总是无聊的,四年把我困在一个女人身边非常无耻,所以时间长的爱情不适合我——那么短的呢?短的,我已经有过很多了,我挑选的姑娘其他的不说,起码她们是真诚的,所以我要求的爱情跟时间没关系,跟真诚有关?我现在嫌弃田圆的爱情,是怀疑她的真诚吗?并不是。。。是嫌弃她以前捋了太多管子吗?也不是。。。是觉得她岁数太小思想太单纯感情太浅薄产生出来的爱情太过于寡淡吗?更不是。。。那我在这扭捏啥呢?又开始害怕时间太短了吗?好贱啊!
哦,是因为我的眼睛看得更远,我已经经历了太多,觉得她这种突发奇想的爱情会很快过去,其他的也许我不确定,但是这个爱情一定以悲剧结尾——如果就是悲剧,那也还好,因为悲伤总还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东西,我更害怕的恐怕还是闹剧——你以为她是什么人呢?一个不愿意吃苦宁愿遭恶心的姑娘,说白了就是没有尊严的姑娘,这种姑娘有个通病就是上下限都很低,比方说吧,米娜跟我闹矛盾,如果不是分手那种级别我不需要揍她就可以把事情说清楚处理掉,但是如果是田圆,因为下限低很多事情你就跟她说不清楚,说不清楚就只好揍她,揍女人很得意吗?说了归齐三观不同,我做不来的事她可以做,我不会挨的揍她会挨,我想拿语言说清楚的事情她需要暴力才能解决,这种姑娘就适合短暂的好意,不适合老是带在身边不是吗?带在身边还得是米娜。。。
狗日的米娜,三天俩头就是这,我总是容易想到她的好处,怎么的,我后悔了吗?
"想好了吗?"我在认真想事情,田圆等了我十来分钟就憋不住了,米娜可不会这样,她会一直等到我想明白为止。。。狗日的米娜。。。
"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想通的,你让我回头再好好想想。。。"
"嗯,你想去吧,在你想明白之前你别想跟我做了。"田圆很笃定地跟我说,这要是以往我就该恼羞成怒了,但是今天没有,倒不是我把她玩腻了,她这个姑娘怎么也还得再玩三五个月才能腻味,而是我想对她的这个虽然不深刻但是起码真诚的爱情表示一点尊敬——
"好!你让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这个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想通。"
"你真的是。。。宁愿不做,也不愿意带着我吗?"
"不是啊!是我相信你爱我,得严肃处理这个问题——完了,我又硬了,既然你不跟我做,那。。。手一下行吗?"
"滚!"
所以当时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我胡说八道着起码把当时那个场面搪塞过去了,然后连着一个多礼拜没有去找田圆——自从有了她以后我跟常虹也就是淡淡的,就像老是需要在外面应酬女人的丈夫回了家以后给老婆交作业一样,应付差事罢了。我认真地想过田圆的事,但是觉得以我的能力处理不了,所以先放一放再看——做不做的,查理哥在这方面也像我喝酒花钱一样,有了的时候就照死里折腾,没有了我就一点不碰也能活着,这还能把我难住?恐怕难受的另有其人吧。。。
那段时间发生了一件非常搞笑的事,那就是有一天我回去南通的办事处跟安会计喝酒,喝多了就睡在了那边,结果第二天下午我还在睡觉老赵跑到我房间跟我告状,说他被安会计揍了——
"别人揍你,你打回去啊找我干嘛?没看见我还在睡觉吗?不知道我起床气很重?不想活了?"
"我又不是没事故意吵你睡觉,他们打我啊!"
"他们?谁们?"
"安会计和张蛤蟆(老赵也跟着我叫那个丑八怪蛤蟆)!"
"去厨房拿把刀砍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