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老娘追负心汉的债你们起什么哄!”筱蔓嚣张的反身对着闹哄哄的场面嚎!
筱蔓的聪明不是一般人呢理解的,她知道当音乐一停,她就不可能顺利的将人带走,想要在黄毛身上找回公平,就必须面对刚刚黄毛口中喊的“肖哥”这个人物了,而且让她没想到的是省城爱管闲事这毛病的人还挺多,后面起哄的人说,“绑架”一词性质就变了,她不可能什么也不说把人带走。
所以她嚣张的骂回去,酒吧里女人被负心汉抛弃,骗财骗色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戏码让看热闹的人顿时失了兴趣。
烂大街的剧情了,在酒吧间的人看来这样的剧情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是在你情我愿下发生的故事,各凭本事各取所需。
正当大家对筱蔓的嚣张接受的时候,那个叫“肖哥”的人物出现了。
“曼姐?他这么叫你,想必是故人,故人之间有话好说,我詹肖替他求个情,请曼姐移步办公室说话。”
来人叫詹肖,三十岁模样,黑瘦精精壮壮,棱角分明,一双眼睛带着冷峻,话说的漂亮,语气却不善。
筱蔓看看四周,不知何时,四周多了许多的身影。
“哼,带路。”筱蔓见人多可并不怕,只是就凭他们现在六人肯定是带不走黄毛的,保镖的盟友还没倒,不靠谱啊。
詹肖拉过一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并没有给筱蔓让座,更别提茶水了。
“曼姐,说说你的账。”
“我和黄毛是旧账,你要替他强出头我就一块算。”
筱蔓对黄毛的账必须讨回来,黄毛是害人性命的那种过节,筱蔓只想扇他几个嘴巴就过去了,那是一种豁达!
以筱蔓家的实力,一心要和黄毛过不去,不说害他性命让他落个终身残疾也不为过,筱蔓不是一般平民百姓,有了这样的委屈,就咬咬牙抗过去了,她要明目张胆的讨回她的公道,才能过了自己心里的关。
至于为此要付出什么代价,她不考虑,但这口气必须出,谁挡谁倒霉。
“哈哈哈,曼姐说笑了,我詹肖虽然在省城大家给我薄面还算有些脸面,但也未必能入了曼姐的眼,曼姐要算上詹肖,詹肖也没有办法,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行业就有行业的规矩,黄毛在我詹肖这里讨饭吃,我不能让人任意搓圆拉长像团发面吧。”
这就是江湖。
“肖哥,你救我,我可没拿她的钱财,她,她会要了我的命的。”黄毛怂得不像样,他真的以己之心度曼姐之腹。
“闭嘴!你的贱命只有你才稀罕!”筱蔓怒不可揭,当初就是因为这家伙为了保命出卖筱蔓她们的,转脸对着詹肖说,“既然你是他的稻草,我就当着你的面把我的债要回来,我要扇烂他的嘴,我要让他明白,欠了我的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黄毛一愣,不要我的命?心头大定,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害怕,嘴烂了,也疼啊!
“肖哥,你救我!嘴烂了,不就是毁我饭碗嘛!”
詹肖拍拍黄毛的背,安抚他,“曼姐,你也听到了,黄毛靠他的嘴和条子吃饭的,想必你也了解他的特点,既然他说不欠你钱财,不如给詹肖一个薄面,曼姐你高抬贵手,行个善放他一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