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心里一片清甜,深深吻住他。
这一刻,她爱惨了他。
爱惨了。
爱得都好恨生活。
如果她有楚锁锁、周品品的出身,或许他们在一起,就没这么艰难了。
如果顾北弦是普通出身,他们也没这么艰难。
为了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他,她要付出那么多努力。
她发泄似的,狠狠咬了一下顾北弦的嘴唇。
接着两人疯狂地吻到一起。
隔日。
苏婳带着保镖飞往位于欧洲的E国。
先去酒店放下行李,换好衣服。
苏婳拉着装满工具的行李箱,按约定时间,来到博物馆前厅,和一帮老专家会合。
其中有个老熟人齐柏松。
远远看到她,伸长手臂打招呼,“丫头,快过来!”
苏婳迈着纤细的长腿,带着保镖,大步走过去。
正如高沧海所说,一群老专家谁都不服气谁,都想自己当领队,因为领队是整个团队的门面,是灵魂,是头儿。
但是看到苏婳,他们是服气的。
比颜值,他们比不过。
比年轻,他们比不过。
比精力,他们比不过。
比专业,就不说苏婳修过什么画了,单说她那次在电视台,当场画了宋徽宗的《瑞鹤图》。
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画得栩栩如生。
那气势,那韵味,那精致程度,丝毫不输宋徽宗本人。
换了他们来,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憋出来。
想让他们服气很简单,以才服人就行了。
苏婳带着一群平均年龄六十岁以上的老专家,前去面见E国博物馆的馆长。
馆长看到苏婳这么年轻,还以为她是哪个老专家的助理或者随从,对她不太重视。
苏婳一口流利的英语,介绍自己是整个团队的领队,是众人推选出来的,曾经修过谁的画。
言谈举止间,落落大方,目光坚定,气场全开。
馆长不由得对苏婳高看了一眼。
亲自带他们来到修复室。
看着被焚烧的古画堆落在柜子里,苏婳一阵痛心。
这些都是国之瑰宝,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却因为一场大火,变得陈旧、污损、泛黄,有的被烧掉一半,有的被烧得面目模糊。
一幅幅画展开,一群人挨个看过去。
接下来,苏婳要和老专家们开会,商讨如何修复这些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