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琼揪住周皋耳朵,“是不是二哥不要她,你就有机会了?”
不远处停的车,忽然车窗降下一道手掌宽的缝,班琼的声音一丝不落传进车内。
“这女人还想跟二哥解释,可二哥已经看穿她了。没想到二哥醒悟了,反倒轮到你了,是不是下一步就该跟我离婚了。”
这句十分清晰,车后座的男人睁开眼,面上有了笑,“看来我们的女主角已经干净了。”
司机升起车窗,“我弟弟已经按您的吩咐闹了事,您是不是可以放过那笔款子?”
李璨心情很好,“只要你弟弟在警局不吐口,等这事落幕,你们的赌债就一笔勾销。”
司机松口气,又有些担心,“那我弟弟在璞华会门口闹事,会判刑吗?”
李璨很满意兄弟俩办事结果,也愿意多聊几句。
“判不判刑也算一种试探。只闹事又是感情纠纷,警察依法最多罚款教育几天,不过若是判刑了,说明这女人还不算干净,背后那人还在护着她。”
司机不是很理解,“她本来就不干净,昌州人都听过她的传闻。”
李璨后靠椅背,双腿交叠,“我要的干净不指这个,是要她孑然一身,没人袒护,毕竟要送礼物,还是无主讨人喜欢。”
司机越发不解,李璨却不再出声。
他摆手,示意开车。
路边画白线的车位刚露出来,一辆红旗匆匆停入,管平还没熄火,后座车门已被推开。
谢琛车门都顾不上关,高大矫健的身影迅速推开会所大门。
周皋此时在顶楼守着电梯门,班琼一脸不信等在他身边。
“二哥怎么可能会来?”班琼掐他腰,“我亲眼看着二哥一脸冷肃从消防通道出来,连停顿都没有,直接离开了,那女人还蹲在地上摸二哥外套呢。”
周皋疼的龇牙咧嘴,“姑奶奶你倒是什么都清楚。”
班琼呵笑,“不止我知道,今天来的太太每个都清楚,我刚还拍了视频给淑华看,堕过胎的女人,谢家绝不会要。”
周皋一惊,“你……”
谢琛冷着脸跨出电梯,西北风急天冷,他只穿了一件衬衣,整个人含沙带霜似得,寒意凛冽。
周皋顾不上班琼,快步迎上他,“温小姐还在昏迷,那人已经控制住了。”
谢琛点头,脚步不停。
周皋抬腿要跟上,被班琼一把扯住,
“怎么回事,二哥真来了?”
她一脸震惊,瞳孔紧缩。
班琼在世家长大,最明白权贵圈的男人有多不讲理,在女人身上小气的很,自己遍地开花,女人却连做梦都只能梦见他一个男人。
温素先是曝光暧昧视频,又有人站出来指证她多次堕胎。
暧昧尚且触碰到男人底线,多次堕胎就像在底线上狠狠崩了一炮,又骑在男人敏感神经上拉屎拉尿。
放肆程度,足够男人记恨她一辈子。
她怀着孕,周皋不敢大动作反抗,小声求饶,“姑奶奶,这很难理解吗?二哥要一个女人,之前肯定调查过,什么底细早摸清了,温小姐到底有没有关系混乱,他指定比谁都清楚。”
班琼不服,“那也不代表什么都能查出来,万一是那女人故意隐瞒呢?”
眼见男人进了房门,周皋索性也不急了,好好跟她掰扯,“你是不信二哥能量,还是太信温小姐手段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