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老爷让你去前院有事要说。”
自从墨院的结界被南宫非炎像是自家厨房门儿一样来去自如,她就懒得再多此一举了。
夜里已经不再刀光剑影,没有杀气满堂。
可唯独少了热闹没了趣味。
或许她就是天生唯恐世界不乱的主儿。
不喜欢这份安宁。
所以那天素手一挥豪气的撤掉了所有结界。
“知道了。”
坐在床上悠闲的晃荡着双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一大早就起来她都没怎么睡饱。
拍了拍脸颊又拧了一把,甩甩脑袋。
“呼——总算好些了。”
一旁的小竹有些汗颜:“小姐,要不我去跟他们说小姐今日身子不舒服改日再……”
“老爷说今日如果小姐身子不舒服可以用轿子。”
门外杵着的小丫鬟恰到好处的出声打断了小竹后边的话。
“……”
小竹无言皱眉,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晃荡双腿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姐,我觉得今日怕是有些古怪。”
“嗯。”漫不经心的轻哼。
“那我们还去么?”
“去,当然去,不走一趟怎么对得起几人费尽心机搭好了的戏台子。”
不太热的天气,本就不喜欢厚重感的她没再穿披风,一袭红衣亮丽的刺激着众人眼球。
小竹规规矩矩的站在她身后。
看着院子门口款款而来的人,夏倾城脸色倏然变得不自然起来。
“三妹妹这么穿不冷么?”夏倾城扯开一抹自信大方淑婉的笑容起身走过来。
一脸的热络和眼底的得意让夏阡墨眼皮子一跳。
夏安鸿的黑沉脸色,范氏脸上的失望和眼底掩饰不住的期待。
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眼前的事。
夏阡墨看似轻巧的拿开她放在自己双臂上的手,笑的妖娆:“大姐姐,我这幅身子鞭打刀砍都没事又何况是这微微凉风,何况外边太阳这么大我穿那么厚别人会感觉神经病。”
夏倾城一张俏脸气得差点扭曲。
神经病?
在场的众人纷纷下意识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华丽披风。
个个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哼,今日叫你过来可不是听你耍嘴皮子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