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阡墨紫眸弯弯环抱着手臂:“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父亲刚出去,不如我们来猜一下,父亲是去干什么了?”
说完又装么做样的撑着脑袋做冥思苦想状:“唔……这是个很值得人深思的问题。”
出去了?
范氏心底的不安无限扩大。
身体越来越热,原本厚重的衣服让她感觉身上像是压着千百斤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额头豆大的汗珠粘稠无比,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强烈的药效让她一双手控制不住的不断去扯自己的衣服,出口的话也变得绵软无力:“贱人,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恩~”
唇间溢出的呻吟声分外撩人。
夏阡墨微微偏了偏头看向地上的男人:“还愣着干什么,要我亲自帮你吗。”
王安神情一顿。
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红衣女人。
“您需要我做什么?”
他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僵硬,心里一个不好的念头腾然而起。
夏阡墨红唇微启:“做她。”
清冷的声音轰然在王安脑海里炸开,双眸陡然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看着他的表情,夏阡墨有些好笑的轻嗤:“你不愿意?”
王安难堪的别过脸,不去看床上只剩下一件袭衣的女人。
他的不服从落进夏阡墨眼里,她似笑非笑的走到他身边,开口的话却是针对不远处的小丫鬟:“小竹,再去准备一碗。”
啊?
小竹一愣。
不过小姐做事总有她的道理,她只管服从就好。
“好的小姐”
乖巧的点头,朝着桌子走去,提起雕花茶壶重新倒了一碗水。
看着地上满身怨气的男人,夏阡墨一双眸子划过一道毫光。
看你等下还能不能嘴硬。
袖子里小瓷器的药粉直接在水里倒了个底朝天。
王安咬了咬牙。
大不了就是再做一次,反正她答应了保自己性命。
那么他就来赌这一把!
白色的药粉在水里尽数融化,轻轻晃了两下,她撩过衣摆蹲在他面前,一双琉璃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摆出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是同意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吗?”
空灵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