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的是,夏逐风怎么着也算一个比较显眼的公众人物,这么大一个大活人消失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奇怪。
难道没有人发现?
不可能。
难道夏安鸿他们都没有得到这个消息吗?
也不可能。
众所周知,夏安鸿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就差养成了一个温室的花朵去了。
最疼爱的儿子,自然会派给他靠谱的护卫。
一个大活人消失了,这个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给国公府的人。
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夏安鸿如此平静,连一丝消息都没有放出来。
九月一愣,左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腰间的那块儿月亮型的玉:“大晚上我当然是在房里睡觉。”
“是么。”九阳有些失望,总觉得九月变得陌生,让人很捉摸不透。
这个自己护了近二十年的女子。
是什么时候开始,九月开始学会对自己撒谎了呢。
九月有一个从小到大养成的小动作小习惯,只要是紧张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摸着那块儿玉。
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看着夏阡墨那里发生的事,九月有些犹豫,问道:“你认为悦妃娘娘这样做,是想让亦王和夏阡墨重归于好吗?你觉得他们两个重新开始的几率能有多大?”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紧张和期待。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九阳微微撅眉。
是错觉吗?
九月,你在紧张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见他并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九月怕被看出自己的小心思,眸光闪了闪:“你真的就觉得悦妃只是拉着她叙旧吗?”
“什么意思。”
“夏阡墨接下来会遇到麻烦。”
九月说的笃定。
九阳皱眉:“有主子在,她会没事的。”
“那可不一定。”九月黑眸有些凌厉:“悦妃的手段可不只是你看到的这些,女人一旦想要毁了一个女人,手段可以层出不穷。”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
九阳紧了紧手中的剑,因为距离有些远,他没有办法及时的提醒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