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璟知瞬间慌了手脚。
“怎么,朕说你两句就要哭啊?你,你先别哭了。”
姜璟知手足无措,从潋月手中夺了一张手帕给卫乐游擦眼泪,还被她躲开。
“皇上觉得去世的二皇子可怜,觉得淑妃可怜,可他们的可怜又不是臣妾和大皇子造成的,我们孤儿寡母就该平白受欺负吗?”
“怎么就孤儿寡母了,朕不是还在吗?”
“皇上口口声声说喜欢臣妾,可是别人一掉眼泪您就把臣妾抛脑后了,皇上明明更喜欢淑妃。”
“胡说,朕心里都是你。”姜璟知转着给卫乐游擦眼泪。
“是吗?那皇上为何不站在臣妾这一边?还是说皇上心里只有二皇子,已经像外面说的放弃文礼了?”
“谁说的?这种话若是让朕听到,朕砍了他的脑袋!不管文礼怎么样,他都是朕的孩子。”
卫乐游不哭了,抬头直直看向他,说:“就是外面那两人说的,从他们进宫就开始嚼舌根,从那之后文礼就没开口说过话,皇上您不心疼,臣妾作为他的养母可不能坐视不管。”
姜璟知看看卫乐游怀中咬着唇不知所措的文礼,轻叹一口气。
“好,朕依你,那两人违逆宫规,罚仗刑三十,如何?”
可她这样说卫乐游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皇上这话就像是臣妾在胡搅蛮缠。”
“朕绝对没这意思,陈家和王家两位千金实属过分,郭安德,去,你亲自盯着,一板子都不能少!”
姜璟知把卫乐游拉起来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别哭了,以后有什么委屈跟朕说,朕看到你的眼泪心都要碎了。”
卫乐游却没听他说,此时她眼中一片清明,哪里还有丝毫眼泪。
她对姜文礼眨了眨眼,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谁还不会哭似的,白莲花又不需要天赋。
卫乐游这一场哭戏把姜璟知拿捏住了。
本就因为留宿咸熙宫有几分心虚的姜璟知更是用心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