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人家早有埋伏?!
严纲大惊。
虽说白马义从勇猛,但毕竟人少势单,面对人家的长枪长戟长弓,难讨得半点便宜。
是时候给严纲一个台阶了。
“烦劳绥边将军帮刘某带信给公孙将军,感谢公孙将军派兵为我部护送军马。”
刘芒话音未落,从他身后闪出一个白袍小将,正是花荣。
花荣猿臂轻舒,张满长弓,搭上捆绑了书信的无头羽箭,抬手射向严纲。
花荣箭术何等神准,羽箭直奔严纲面门。
此乃信箭,并无伤人之意,因此速度慢了许多。
严纲也想表现得潇洒一些,待得羽箭将到身前,伸手便去抓箭杆……
怎料,花荣力道拿捏神准,那羽箭在严纲身前二尺处,完全失了力道,不再向前,而是拐向地面。
“啊!”
严纲一惊,虽勉强抓到箭杆,却险些跌落坐骑,样子极为狼狈。
严纲知道对方有意戏弄自己,又羞又恼。
但对方连连施压,严纲已胆寒。
“恭送绥边将军!”
刘芒话语刚落,几队甲卒齐刷刷将枪戟末端顿到地上,无比震撼。
“恭送绥边将军!”
几百人同时发声,大地几乎为之一震。
严纲羞辱难忍,却又不得不忍,他清楚,如果再为了面子硬撑下去,不仅面子没有,命都悬了。
怨妇似地瞪着刘芒,严纲一言不发,使劲一拽缰绳,拨马走了……
……
涿鹿县衙,欢乐无限。
平山贼,杀卫封,甚至剿灭张举,都不如这次不战而胜令众人兴奋。
虽然没有厮杀,只是吓退对手,但丝毫不影响众人的情绪。
这可是公孙瓒的队伍!当世豪强之一的队伍!
刘芒虽然兴奋,但也很理智。吓退严纲,只是第一步,公孙瓒在幽州霸道已久,绝不会善罢甘休。必须立刻准备,以防其恼羞成怒,大动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