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依旧白嫖人家水果的付天晴吃的起劲,所有男人都停下了手,有的目光灼热的盯着艳丽的花莺莺,有的则是盯着因为撒花太累而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擦汗的粉裙子小萝莉。
花莺莺满意的感受着众人的目光,莞尔一笑,轻轻的牵起了杭雁菱的手,向在场的男性们抛了个媚眼儿,随后拉着杭雁菱,两位大小美女一道离开了舞台。
不管身后观众们热情亢奋的咆哮,杭雁菱龇牙咧嘴的被拉着手,二人上了二楼,那间原本属于花莺莺的化妆间。
花莺莺轻轻推开门,笑盈盈的将杭雁菱忽然抱了起来,用力往前一丢。
给杭雁菱丢到了柔软的花床上。
“诶呦……”
杭雁菱没敢反抗,毕竟抬起头就能看见自己为了偷窥人家凿出来的窟窿,自己理亏,不好说啥。
回想起来,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坐在这个花床之上了。
三百年前,上辈子还是作为付天晴的时候,他为了暂时休养而来到了这间云水镇。
那时候的他身边可没什么领路人,当年在地毯上相中了那枚簪子——墨翁那老鳖登非说那簪子来历不凡,定非凡品。
被那老板狠狠地敲了一笔后,付天晴独自一人去药房买药,却正巧碰见了姜家主仆二人的交易现场。
他们买卖的是正是灵银参果,被付天晴撞见后,姜家老仆以付天晴偷了姜家小姐簪子为名义对付天晴大打出手。
当时的付天晴经历莲华宗一役状态极差,又被药店老板和姜家仆人联手袭击。当时他并不清楚自己撞见的这枚参果是从付家流出去的赃物,只是竭力反抗一番,在墨翁的帮助下偷了灵果跑路。
那之后墨翁灵魂能量极大受损,陷入沉睡,他自己也只得躲进了暗巷内的那家又黑又破的客栈。姑且调理了伤势后半夜逃出宾馆,却又碰到了姜家雇佣来追杀自己的人,只得无奈混进了这栋青楼里。
花莺莺当初见付天晴几近力竭,将他藏在了自己的房间。
而当年,付天晴躺的正是这张床铺……
重温床铺上的温软,杭雁菱只觉得自己不想再起来。
可看着笑容诡异的花莺莺,杭雁菱还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她之前在房顶偷窥,被人家一个胭脂盒砸出了位置,花莺莺也没过多追责,只是要求杭雁菱来当这个花童。
如今演出也应付完了,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花莺莺解释自己的偷窥行为。
“那个……我……”
杭雁菱脸色通红的低头掐着手指头。
“别紧张,偷偷摸摸想要来瞧我的女孩儿,我见过很多。”
花莺莺一边说着,披上了一件短衣,坐在镜子前面,拿起桌子上的皂角,开始卸去脸上的妆容。
“有想要跟在我身边做事的,有想要问我怎么变得漂亮的,有想跟我学歌舞的……不过你这小丫头不像前面几种,你呀……”
“我……”
“你像是,来拍下今夜人家的。”
花莺莺轻轻擦拭了脸庞,起身走到了床边,径直的坐在了杭雁菱的身侧。
那股和言秋雨截然不同的香味儿熏的杭雁菱头晕目眩,让她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怀里的那个言秋雨缝给她的布娃娃,同时压住狂跳不止的心脏。
“您,您别开玩笑了,我,我可是个女孩儿……”
“哟,女孩儿怎么了?让我看看你的小脸儿。”
花莺莺抬手捏住了杭雁菱的下巴,半强行的将杭雁菱的脸给拧了过来。杭雁菱看着对方那对儿湿漉漉的眸子,浑身打了个冷战。
“等等——不,不太好吧?!外面还在拍卖,我这这不能白嫖——”
“噗嗤,有趣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