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视感太多了,逐渐变成了违和。
门外,有人对话的声音。
“姐,齐院长去省里开会了,我们也联系不到他。”
“我不管,把他给我喊过来!!夫妻一场,他管都不管我了是不是!?”
从未通过的,女人有如此歇斯底里的声音。
让杭雁菱的心一阵阵绞痛的声音。
“您冷静冷静,玲玲真的不是大毛病,就是有点低血糖了。”
“低血糖不可能是这个反应,玲玲今天回来状态就不对劲……你,你把他电话给我,我跟他谈!”
“不行啊,这……”
别吵了。
我没事。
杭雁菱想要张开嘴巴说话,但很快,颅腔的一阵剧痛让她再度陷入了昏迷。
模模糊糊的,听到女人的哭声变得愈演愈烈。
杂乱的脚步声,车轮声,更加剧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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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房间的灯光有些刺眼。
消毒水的味道淡了不少,不知道是适应了还是怎样。
杭雁菱的眼珠子徐徐的转了转。
“你醒了?”
耳边传来的,是一个沉稳的,男人的声音。
声音沙哑,却很让人安心。
“嗯。”
视野还是模糊的,杭雁菱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那就好……那么……你是谁?”
“我是……晏玲玲……”
“……”
男人停顿了一下。
模糊的视界里,一个熟悉的手递过来了一根红色的绳子。
啊……
那是博士交给我的,用来隐藏身份的绳子。
露馅儿了啊。
杭雁菱苦笑了一声,她张开嘴巴,然后重重的咬了下去。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绽开,剧痛刺激着意识的回归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