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口腔一寸寸被扫荡,庄冬卿始终没闭眼睛,就这样看着岑砚,岑砚却……很专注。
是真不嫌弃。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庄冬卿心绪复杂。
好的那只手按着岑砚的肩膀,本来想推开人的,但没舍得,反倒将人拉近了。
随着梅子从舌尖被抵过来,庄冬卿尝到了明确的甜味。
唇分。
又一粒梅子被岑砚极快地用手指抵进了庄冬卿舌尖。
两粒。
嘴里全都是梅子的甘甜了。
“还苦吗?”
岑砚问得认真,又温柔。
庄冬卿不知道苦不苦,只觉得很色。
耳根子还有些发热。
“不苦。”
庄冬卿看着岑砚,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怎么了,阿砚?”
岑砚没说话,垂目。
庄冬卿极快道:“别说你没事啊,别诌我……唔。”
被再度吻上来,庄冬卿始料未及。
想着亲完再问,但这一吻漫长,方才他觉得岑砚是在品尝他嘴里的苦味,那么这个吻,更像是对方在慢慢品尝他的口齿……庄冬卿耳朵又红了点,倒不是不好意思,本能的反应罢了。
等岑砚放开他,庄冬卿难得地急喘了起来。
岑砚把脸埋入他颈项,鼻息悬在他皮肤之上,似要把他的气味全然吸入肺腑之中。
庄冬卿迷糊:“你……”
岑砚:“卿卿。”
脸贴蹭在他肩颈处,慢慢的碾,极亲昵,也极热切。
庄冬卿感觉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岑砚却说了两句不相关的话。
“钦天监开始算吉日了。”
“我们回封地吧,好不好?”
很轻,很温柔,不像是问话,倒像是请求。
第96章受够
两句互相挨不到边的话,说懵了庄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