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无意间戳破了他的谎言,或者我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我们就都幸福了吧?
他许我的天长地久,就是这般的讽刺。
我像一个傻子,怔怔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去结婚,他的背影越走越远,远到模糊。
“呵呵,”我居然笑起来了。
很想冲上去问他,你何苦啊?
何苦如此呢?当他们走到神父面前的时候,我喃喃的说:“你不可以和上帝说谎话,却可以和我说。”
我拎着旅行箱,进入电梯,直接下楼,然后打车去机场,买了最早的航班,安安静静的上了飞机。
当飞机起飞之后,气压改变,我逐渐感觉到耳朵有些失聪,头痛欲裂,靠在椅子上朝着外面看,看飞机飞行到云的上边,在空中穿行着。
在云的上面,太阳刺眼,那白色的云好像地面的大雪封山,我很想知道,走在上面,会不会留下脚印。
那刺眼的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眨着眼,眼泪荒凉。
空保过来对我说:“小姐,需要眼罩吗?尽量不要看外面,空中光度很强。”
“不需要,”我是怕我肮脏的眼泪弄脏了眼罩。
我很想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会欺骗我多久,会不会是我一辈子不戳穿,他便骗我一辈子?
想到这里,我居然笑了,坐在我身旁的男人递过来一张纸巾给我。
我说了句:“谢谢。”
他朝我笑笑,打量着我。
到了伦敦的时候,还是下午,就好像我在滨海市登机的时间差不多。他们的时差,差了十个小时左右。
我笑起来,多希望那十个小时能回去,什么都发生,我还傻傻的等着他,我没有看到那一幕。
滨海市的冬天,也是伦敦的冬天,寒冷彻骨。
我在机场外面,靳封给我安排的接机居然还在等着我,我想说,真傻,没接到人,为什么还等什么啊?
我进入酒店房间,才打开手机,看到了很多条讯息,靳封一直问我:“到了吗?怎么回事?为什么去接机的人,没有接到你?飞机没有误点,你怎么回事?”
最后一通讯息他说:“我登机了。”
我躺在酒店的房间里面,困意袭来,便直接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酒店房间的挂钟上面显示,是晚间12点了,我起床喝了一点水,就在这个时候,酒店的门被打开,靳封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冷气,俊脸依旧精致迷人,我笑着冲到他面前,想要抱他。
他却闪身,淡笑着说:“我身上凉,等一会。”
真是恶劣啊,在他对我的欺骗中,还带着这样的体贴,我差点就相信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场梦。
他脱下外套,瞧着我,“你怎么晚到了3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