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保长朱富贵家的卧室里。
白纱帐,摇曳间透着丝丝旖旎。
一道道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摇曳的纱帐内悠悠的传出来。
片刻后,一切重归平静。
少妇俏脸上带着不满和鄙夷,没好气的把男人推开。
"真没用!老娘这才刚开始,你就草草完事!
"
朱富贵像泄气的皮球,耷拉着老脸,给自已不行找理由。
"昨晚没睡好,影响发挥嘛!
"
少妇一脸不屑:“得了吧!不行就不行,还找理由!哪一次不是这个球样?”
朱富贵老脸臊得通红,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结婚后才三年,战斗力就直线下滑,到现在,差不多也就是三分钟的热度。
“保长!出大事了!”突然屋外传来朱二狗的声音。
朱富贵一肚子火没出发,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朝着屋外就破口大骂:
“玛德!二狗子,大清早的,你叫唤什么呢!”
“保长!出大事了,寡妇沈梦莹昨晚自杀身亡。”
朱富贵顿时就一个激灵,呆坐回床上。
不到半个时辰,这个消息就在小山村里迅速传播开来,各种猜测和流言沸沸扬扬。
茅草屋前,少年正挥着柴刀劈砍着木头,一群村民围在旁边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朱富贵背着手,一副保长派头,他身边则站着一位姿色颇为美艳的少妇,正是他媳妇周小梅。
周小梅瞟了一眼茅草屋旁的坟头,用胳膊肘怼了怼朱富贵:
“哎,你可没少睡这个沈寡妇,难道不去她坟前叙叙旧?”
朱富贵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人都死了,还埋汰老子呢!”
二人的对话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的落入少年的耳中,让少年握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小杂种!你娘怎么死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二狗很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
少年毫无反应,依旧自顾自的砍着木头,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玛德!你敢不理老子!”
朱二狗气鼓鼓的走上前,一把就抓起少年的衣领,作势就要扇他的耳光。
“放开我!”少年一脚伸出,双手猛地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