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脸又是一红,把衣服放在衣物篮里,去卧室帮他拿换洗衣物。
十分钟后,裴少北洗完澡,也不裹浴巾,直接就走出浴室,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水珠。
温语正在厨房盛饭,把饭菜端上桌子,客厅里刚好一副美男沐浴图。
清澈的水流顺着小麦色肌肤的纹理流淌。漆黑的发丝紧贴在额角,蜿蜒成祸国殃民而又倾城倾色的妖媚。
水流,顺着有着优美弧度的颈脖而下,来到锁骨,经过胸肌,腹肌,然后是那茂盛的男性森林,呃!她的脸爆红,赶紧的逃离!
裴少北自然也看到了她娇怯的样子,愣了足足三分钟,最后将手握成拳,笑得直不起腰来。“小语,你跑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
“衣服在沙发上!”她在厨房里喊道:“你快点穿好衣服!”
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里光着,这太尴尬了!幸好,她关了所有的窗帘,不然一定走光的!
裴少北似乎有心逗温语,直接进了厨房。
刚躲进去,就听见脚步声,未及回头,紧接着他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抱住她,光滑的皮肤贴着她的后背,头埋在她的脖子处,他呵呵笑着:“小语,什么时候你不害羞那?”
不害羞?
也许有那一天吧!
可是真的很难想象,看着他裸浴出水图后,她还能淡定,不害羞!
他从她身后扳过她的小脸,自己俯下头来,刚洗过澡,他身上有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很清淡,冰凉的手掌覆在她的肌肤上,狂野的唇压在她的双唇上……
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她的口腔,她一下心里叹息了一声。
“唔——”她想挣扎,可是今天太担心他,又想念他,忍不住向上伸出手,背过去环抱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有点高难度,她在热情地回吻着他,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不是还没吃饭吗?快点去穿衣服,换衣服!”她感到他的火热抵着她的翘臀,有点尴尬,气喘吁吁地说道。
他却转过来她,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吻至她的胸口,唇舌吸吮着那一出敏感的神经。一股热流荡过,她险些把持不住。
“想我了吗?”他哑声问。
“想。可是……”她伸手捉住他撕扯自己衣物的手,“阿裴,吃饭了,今天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拨的有些心驰神荡,差点把持不住。
在她的迷离中,他的手一路探到她的大腿内侧,当他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手僵在那里。
怒火,欲火,混杂在一起,最后是他挫败的低吼。“它怎么现在来了?”
她哭笑不得。不来才麻烦呢!
“好吧!要几天才过去?”他的语气还是一样温柔,只是少了些灼热的温度。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平复下去那差点燃烧起来的欲火。“难道这周都泡汤了吗?”
“阿裴!”她真的有点尴尬,其实在一起,不是非要做的!可是她也理解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可能男人更希望用做来表达感情。
他无奈地看着她。“好吧!只要你在我身边,不做也没关系!”
“。。。。。。”
他放开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我再去冲个凉!”
裴少北再度出来时,换了睡裤,上身一件短袖T恤。看起来很是精神。
温语把烹炒的香辣的田螺盛在盆里,盛了一碗排骨汤给他,他尝了下温度,适中,就一口气喝了一碗,然后她又给他盛汤,这时,见他捧着米饭吃的狼吞虎咽,一个人如果不是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把自己饿成这样。
“慢点吃,别噎着了!”她真是感到很心疼。“中午都没吃吗?怎么连饭也不吃?”
他闷头吃东西,显然饿极了。
“不能吃那么快,对胃不好的!阿裴,慢一点。”她又温柔的说道。
他抬眼看看她,目光少见的深邃。“丫头,有时候,县长也很身不由己的,比平常人还要身不由己!工作突发性事件太多,有时候是没时间吃饭的!”
“今天那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一直处理那件事吗?”
“我要一直处理这件事,那效率就太低了,今天处理了几十个事,自己都不记得处理什么了!不过上午那个上访的,很可怜!”裴少北说道此处,眼神不由得黯淡了一些。“包工头拖欠工资,把人打伤,那个上访者的丈夫,就是被打的民工,他被打残疾了,瘸了一条腿再也干不了重活,因为要不来一年拖欠了两年的工资,前天下雨,又去要债,淹死在了包工头家外的池塘里!警察去调查了,初步调查的结果是天黑路滑,失足落水!”
“呃!”温语呆了下。“这可能吗?”
“可能不可能,包工头不在吉县,在南方的工地,没有任何在现场的证据,但死者家属一口咬定是包工头让人把死者推进池塘的,可是验尸报告,根本就没有任何痕迹!这事,我已经关照过了,警察会秉公办理的!”裴少北又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