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亲亲这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而且两人要确定好关系,才能做如此亲密的事情。
桑言对傅玄野真的没有那种非分之想。
晚上做梦,那脑子也不受桑言控制。
桑言知道自己配不上傅玄野,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把傅玄野放在伴侣那一栏。
而傅玄野,以后是要和慕子弦成亲的,自己如今做了这样的事,还怎么面对慕子弦。
一座名为背德感的大山落下,把桑言压扁了。
桑言就要开口,被傅玄野先一步打断。
“哥哥,我曾在书上看见,这样的法子可以缓解辣到的舌头,哥哥可有好些了?”
傅玄野一双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盯着桑言,眼底带着些无辜和懵懂。
桑言想说的话堵在喉头,竟半个字也说不出。
明明是自己的错,怎么能责怪傅玄野。
他帮自己缓解被辣到的舌头,有什么错呢。
桑言垂下脑袋,他可以原谅傅玄野,但无法原谅自己。
桑言点头:
“多谢师弟,这种办法可不能随便用。”
“为何?明明可以快速缓解,为何不能用……”
桑言不敢看傅玄野,只侧着头移开视线。
“因为,因为……”
傅玄野也不着急,只静静听着。
桑言抓住放在腰上的手,挣扎着想从傅玄野身上下来。
这次,桑言能清晰感觉到,是傅玄野在抱着他。
“哥哥,因为什么?”
傅玄野突然凑近,炙热的呼吸落在桑言颈侧。
桑言咬了咬下唇:
“因为这种事,只能和道侣一起做。”
傅玄野歪着脑袋靠在桑言的肩膀上:
“哥哥,我们缔结了婚契,不就是道侣了吗?”
桑言推了推傅玄野的脑袋:
“这不一样,我们只是为了应付殷怀春,并没有感情!”
桑言此话一出,便觉周围的温度骤降,房间里的空气都抽干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哥哥是不是还要和师弟解除婚契,找其他人当道侣!”
傅玄野的声音很冷,带着一股桑言没有察觉的戾气。
桑言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