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深睨着眼前的女人,掀唇,字字冷然——
“不敢看我?”
额……
女人口是心非的摇头,说没有。缓缓抬起头,屏住了呼吸。
叶笙歌后悔开门了,因为此刻男人的眸子里,布满的凛然与薄凉,太过骇人。
时间仿若静止,深知滴滴答答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末了,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呼吸,挤出抹并不好看的笑:
“纪先生,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嗯,床事。”
笙歌:“……”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回她,一时语塞,脚步也防范性的往后退了两步。
仿佛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匹狼,饿了很久的狼。
耳边回想起来的,是谢子商的声音——
叶小姐,你要体谅一个禁。欲了五年的男人,难免……也会有禽shòu的时刻。
所以,禽。兽要开始变成禽。兽不如了么。
干笑两声,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尴尬:
“纪先生不像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她把钱还给他了,项链也还了。
既然收下了,就是两清的意思,不是么。
“我说过什么,嗯?”
却是面对男人的步步逼近,笙歌眼中慌乱,步步后退时张口想回他,但却找不到任何话语。
是啊,他是什么都没说,她甚至还钱时,作为当事人的他并不在场。
梁情家本来就小,十几平米的客厅,她退了几步,身子抵到了沙发靠背,没了退路。
咬牙蹙眉,看着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时——
“纪遇深,我已经把钱都还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许是克制自己的情绪太久了,叶笙歌本来就不是什么识大体温柔贤惠的女人,况且对于这种仗着自己有钱就想胡作非为欺负她一个弱女子的男人,她也犯不着再践踏自己的尊严。
兔子惹急了也会跳墙的!
想怎么样?
纪遇深冷笑出声,他不是说过了么,他来找她,是床事。
想怎么样,她不清楚么。
“什么钱,没收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