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
“江泽你让我舔舔啊,你就这么对金主爸爸的?”蒋邵刑身上一把好一点的枪都没有,没舔到包就算了,宁江泽似乎还挂机了。
温景宴的视线从他手机上移到手背上。
“手放平。”他坐下来,让宁江泽把手平放在大腿上。
蒋邵刑听见温景宴以及路过的人嚷嚷着某某医生的声音,问宁江泽道:“你在医院?”
宁江泽单手拿着手机,不好操作,随便跑进一栋房子里躲着。他看了眼温景宴,对方似乎对游戏挺感兴趣,视线再次落在屏幕上。
他应蒋邵刑道:“嗯。”
“怎么了你?”蒋邵刑问,“痔疮犯了?”
我操。
“你他妈才痔疮犯了!”蒋邵刑推门进来找他,宁江泽砰砰给他两枪,瞥见门外忽然出现的人时,已经晚了。
游戏停在十分二十秒,他不打算观战了,退出游戏,道:“退了,自己玩吧你。”
要是群殴蒋邵刑的话,那他可以勉强看半小时。
宁江泽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温景宴,一顿,“看什么看!”
温景宴挑了下眉,关心道:“痔疮严重么?必要的话要赶紧手……”
“闭嘴。”宁江泽凶神恶煞,“我没长……”
那两个字他都不想说:“老子*股好着呢!”
温景宴弯了弯嘴角,起身跟上已经气急败坏走出几步远的人。
这会儿厕所空出来很多,宁江泽注意着左手的针,站在小便池解|裤子。偏偏温景宴这条裤子不好解,手滑了两次都弄不开。
左手不敢太用力,怕别着了,针尖从手背刺出来。
“转过来。”一个人跟进来,嗓音温润缓和。
这种人在囧途的非常时刻还来个见证者,宁江泽耳朵爆红,皱眉道:“你怎么阴魂不散?”
温景宴走过来,食指勾着他的裤腰将宁江泽转向自己。
早上随便拿的一套衣服,这条裤子的纽扣是有点没做好,上次打算扔了来着,阴差阳错给宁江泽穿了。
“什么破裤子。”宁江泽骂骂咧咧,“今天回去就烧了。”
温景宴半垂着眼皮,眉宇间的笑是一点也没藏着掖着。宁江泽怒道:“你笑个——”
“好了。”扣子解开,温景宴轻拍了下他左侧的腰胯,“上吧。”
这时,厕所外进来一个男人,看见他俩一愣,“……这医院服务这么好啊?”
男人同样输着液,他老婆去交费了,穿着两条裤子不方便脱。他眼睛发亮道:“医生,也帮我一下成吗?”
宁江泽抢在温景宴之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