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送他出门,笑着点头:“好的,樊先生慢走。”
与此同时宁江泽还在担惊受怕,他一边觉得荒唐,一边又不忍心温景宴难受。
“回去再……”他匆匆瞥了眼温景宴,可能黑西裤不显大,晃眼看不出什么。
宁江泽别扭但心疼男朋友,妥协一步道:“如果你实在不舒服……”
他看温景宴一眼,温景宴还没反应过来宁江泽大义凛然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人蓦地蹲下身——
宁江泽将手放上拉链,脸贴近的瞬间,温景宴全身的血液陡然冲向小腹,脑袋里的某根神经差点断弦。
如同安稳停靠岸边二十几年的帆船,差点被人偷偷放了缆绳。
他猝不及防。
“?”宁江泽抬头,迎着灯光仰视逆光的人。他没注意到温景宴眼中浮现的几分晦暗情绪,道,“裤子拉住了。”
温景宴暗自深吸一口气,理智摇摇欲坠。顿了两秒,他弯腰拉起宁江泽,开门推对方出去:“嗯,不怪你,出去玩吧。”
宁江泽:“???”
正是风尖浪口的时候,两人没在外面久待,傍晚到家温景宴下厨做的晚餐。
吃过饭,宁江泽捣鼓新手机。
电话、微信,未接和消息数不胜数,不认识的号码一律拉黑。他躺在沙发上,温景宴挑了部电影,关掉主灯坐到旁边。
茶几上放着果茶和切好的果盘,温景宴单手托起宁江泽的头,而后抽走对方枕着的抱枕,换了自己大腿。
切过水果后,手上留有余香。天气逐渐炎热,温景宴总比别人凉一点的手让宁江泽感到舒适。
他放下手机,手扶温景宴膝盖,把脸往对方手心埋了下:“你好香。”
呼吸和发丝都蹭得温景宴手痒痒。
心也痒。
温景宴任宁江泽闻,右手顺着对方的头发往后摸了一把。动作缓柔,他停在宁江泽后颈轻轻揉,笑说:“什么香味?”
宁江泽握着温景宴的手腕,嗅道:“草莓,桃子?”
鼻尖和嘴唇在手心蹭来蹭去,宁江泽脸很小,温景宴一个手掌差不多就能挡完。
指腹从宁江泽嘴唇上抚过,勾带过唇珠。电影放着没人看,温景宴垂眸看着宁江泽的,声音轻到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