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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幸面如死灰,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们救我的努力和心意,如果需要我偿还上这些,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没有尊严,像团烂肉一样的女人。霍兹狠揪了一把草扔到一边。
希尔伯看看情况觉得得由自己收尾了。
“别让他俩知道,老实和我们走到下一个镇子,在那里我们会分道扬镳,等我们离开镇子后,随你做什么。”
早幸点点头。
“你先回去吧。”希尔伯对早幸说,等着她蹑手蹑脚走远后,拍了一下还盘腿坐在地上的霍兹。
“别想了,回去睡觉。”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霍兹还是气不过,又揪了一把草。
“我当时看她就觉得是个大麻烦。从昨天与她一起出现的星象来看,这是个没有未来也没有方向的人,一个异世界的亡魂。遇到亡灵最好就是由着他们去,毕竟复活术可是禁忌,谁也救不了这种东西。”
“她是不死族?!”
“比喻,比喻。”
霍兹站起来拍拍土,“我没想到还能有被你安慰的一天。”
他想了想,皱眉问道:“我记得你占卜和天文不是都挂了吗?不然你也不用和我们出来凑实践分了。”
希尔伯摆摆手:“那是我和出题老师看待事物的方向性不一样,我觉得我答得蛮好的。”
可惜虽然这两门考试提交了复审,但复审老师也没有能理解他观点的头脑。
名字
第二天太阳还是照常升起,早幸乖巧地跟着他们再次踏上了旅途,她默默地发现看上去老好人的霍兹其实挺会撒谎的,加上一个自我到极点日常就很奇行的希尔伯两人一起完美地粉饰了太平,她逐渐的寡言被解释为疲倦的积累,反正本来这四人就能让旅途足够闹腾,她封锁了自己的世界,将全部精力用在了紧随他们的脚步上。虽然这个努力于她自己已毫无意义。
希尔伯倒是来找她说话了,他避开那两人的目光把她曾留下的那张纸条在她眼前挥了挥,留心着这边情形的霍兹露出了一个“好烦不想管了”的表情,扭头不看了。
“你好像挺会画画的。”希尔伯展开那张纸条又看了看,“还挺生动。”
早幸一时有点绷不住:“也……也不太会。”
“这样吧,我教你大陆的通用文字,你帮我画点东西,让我们把你剩余的人生充分利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