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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会的那些他不会,”希尔伯道,“不然你找个地方对我放暗箭我就完了。”
“谁家圣骑士放暗箭啊,”克尔泽吐槽,“你不要用你的道德标准来衡量圣职人员。”
克尔泽继续说道:“小时候的弗特道尔会的法术很少,所以我看着他什么也不会用还得靠艾因戈去战斗真的很着急……但实际我也什么都没能做到,和他也没有区别。”他向早幸低下了头。
“艾因戈?”
“战斗?”
早幸把她们的经历说了说,然后一脸等着被表扬地看向两人。她觉得自己这次是百分百的超常发挥,重来一次都不可能做得这么好。
“干得好啊。”霍兹和希尔伯一边夸一边搓她的头。
随即霍兹又狠狠拍了她的头一下:“但就用我教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就敢冲锋陷阵了?回去和我好好练练。”
早幸捂着脑袋,点头。
希尔伯转头问克尔泽:“你看到了?”
“什么?”
“光明教徒的禁忌。”
“?”
“异性刚出生时的样子。”
“!!”克尔泽拉起了兜帽,但早幸隔着他金色的发丝还是能看到他红得滴血的皮肤。
“我会负责的。”克尔泽攥着权杖道,“……回去我就提交退出教廷的申请。”
“不需要!!!”早幸惨叫,“那应该算弗特道尔看到的,与你无关。”
“但我还是看到了……”
“当时我的身份是玛西缇歌,你去向她负责去。”
“你这是诡辩……”
“我那会儿也不算全果……”
“够了!”霍兹按住了她俩,“金毛,退出教廷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艾因戈,细节我们不需要听了快停下。”
“这件事……出去再议!”
希尔伯还是没忍住对克尔泽说了一句:“你退出教廷的话是不是道德标准就和我一样了?”
克尔泽忍无可忍,举起了权杖:“……再怎么也不至于跌到你这种低谷的水准!”
希尔伯举起一只手:“停。我的经历还没说呢。”
他又插了一句:“我低谷我也没看过未婚女士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