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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是她自己配的,材料是从她自己的实验室拿的,黑百合属于绝对保密的项目,不会被发现。
想了想,早幸退到门口,挂了一块黑布在一旁的挂灯下。在最近看的历史书中她读到过,有些黑巫师会模仿最臭名昭着的那一位,在犯罪现场留下一块带有自己签名的黑布。
这块布她本来是准备用来遮脸的,自然没有签名,能不能成功栽赃给黑巫师就听天由命了。
抱着亨利埃塔安抚了两下,早幸拉住格鲁克边说边往楼梯跑去:“我们得赶紧走了,马上。”
这里氧气就快耗尽了。
隐瞒
东躲西藏地出了菲斯特府,早幸一行顺利和待机的克尔泽碰头。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克尔泽瞪大双眼。
早幸一身的黑灰,而亨利埃塔裹着床单,但里面衣服上的斑斑血迹遮也遮不住。
“先去琼斯夫人那边。”
早幸疲倦地示意他先别问了,亨利埃塔的情况很不妙,她能扑向格鲁克大概只是一时激素的推动,现在整个人已昏死在格鲁克背后。
由克尔泽带路,她们匆匆赶往西尔维娅在下城区的住处,一处正位于红宝石酒馆附近的小楼。
早幸觉得每次和格鲁克回家没碰上克尔泽和西尔维娅真是个奇迹,她们两家只隔了三条街,但也可能是有钱的西尔维娅小姐还有很多个家。
见到亨利埃塔,琼斯夫人先是惊喜地捂住嘴吞下尖叫,看清她身上的伤痕后泪水又止不住地涌出。
西尔维娅揽住她,看向自己的儿子:“克尔泽,能治好吗?”
“能。”简单回答后,克尔泽举起权杖,地板上有他预先画好的法阵,要治疗这些皮外伤对一个预备大主教来说轻而易举。
等亨利埃塔脸色变得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后,他放下权杖,呼出一口气。
余光里早幸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亨利埃塔。
可是他对她就毫无办法。
克尔泽有些理解了希尔伯对早幸进入王庭的担心。
早幸对菲斯特府的情况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听完这一切,琼斯哆嗦着抱紧了熟睡中的亨利埃塔:
“我会把亨利埃塔带回老家,我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的。”
“琼斯,冷静。”西尔维娅皱眉,“莎莉放的火销毁了所有证据……我觉得你最好装作不知情,继续每天去找王妃请求援助,亨利埃塔由我悄悄送去合适的地方,让菲斯特家的人以为她和那个人渣都死了。”
克尔泽正在拆除法阵,听到母亲这番发言被冻结了一会儿。
他没想到母亲是个这么果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