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不怕我将你扣下来,让你永远回不去,是这个意思……你刚刚所说的,懂很多?是什么?”
阿醺羞耻地捂住脸,刚才又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看的东西,“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她一遍遍提醒自己。
沈稳得意地笑着,大力地抽开她的手,“所以你想说什么?”
阿醺掐着自己的人中,翻了个白眼,随后膝盖一顶,正中红心。
沈稳嘶的一声,翻身蜷缩起来。
*
“阿醺小姐,您终于回来了……”竹喧碎步跑到刚踏入李府大门的阿醺身边,略带哭腔地说。
阿醺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道:“对不住啊,昨天出现了一点点意外……”
那可不是一点点意外,昨晚阿醺被沈稳激得面红耳赤。一面恶狠狠地给他上药,一面啃着所谓的“捡来”的点心,恨不得全吃光,饿死他。
本打算上完药就回去,结果倒好沈稳那个没良心的,硬生生将阿醺身上的衣服撕得满是破洞。以前见他受伤不痛不痒跟没事儿人一样,昨个儿不知吃错什么药了,变得很是矫情,非要拽点东西才算缓解疼痛。
阿醺无计可施,衣服也坏了,又不能穿走沈稳的衣服。于是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一大早跑到成衣店取走李鹤年衣服的同时,给自己买了身干净的衣裳。
“对了竹喧,昨日,你,还好吧?那两位小哥如何了?”阿醺问。
竹喧一边应和,一边推着阿醺往后院走。“都好都好,姑娘没事便是天大的好事……公子昨日就一直等着姑娘用晚上,到现在也没吃一口,您快去看看吧。”
这李家乃皇亲国戚,单单一个后院就比一个庆云楼还大。
平时阿醺只住在后院的西园,而李鹤年则住在东园,虽然都是后院,但是却从来没见过。
推开东园的门,两边站着负手而立的守卫,个个高大,样子威猛,都不是好打的主。
再往里走,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花丛盛绽,别有洞天。
李鹤年背对着阿醺,坐在亭子里,对面是一个池塘,池里锦鲤簇拥,一派祥瑞。
“李公子?”清脆的声音于他背后响起,他没转身,但是却有动容。
身边的丫鬟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让阿醺过去,坐在李鹤年身边。
阿醺坐下,这才将李公子看清。
她不由地感叹,这才是温润男二的模样吧。
他一身云锦素衣,眉目温柔,常年身体不好,身体看起来十分瘦削,病恹恹的。微风轻轻吹过,灌进他的袍子里,似乎都能将他吹起。
李鹤年柔和一笑,光风霁月,“终于和姑娘见面了……”
“嗯?终于?”
李鹤年贴心地为她倒了杯热茶,将精致的小点心推到她面前,“之前在楼上闲暇时,总能看见姑娘在荡秋千,或是自言自语……”
阿醺讪讪笑道:“丢脸了,丢脸了……”
荡秋千是因为无聊,自言自语是因为长期不让她出去破口大骂,或是跟系统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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