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的对。既然是这样,我就把我看到的问题,都给你们说说。”
七舅姥爷边说,边指了指客厅窗户上的香薰:“这个香薰,是谁摆的?”
“我同学啊。”小雪答道。
“嗯嗯,那就是了。”七舅姥爷点了点头,继续问:“为何是摆四根香?”
香薰瓶子里,还摆着四根香一样的东西。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再问。”小雪摇了摇头。
“神三鬼四,这都不明白吗?”七舅姥爷说道:“这不是给活人的,这是给死人的。俗话说,凡人不受香火,而且还居然点了四根,这完全是把屋里的人,当鬼在供奉了。”
听七舅姥爷这么一说,梁姐怒不可遏,当即就冲上去要把香薰拔了。
七舅姥爷见状急忙拉住:“不急,不急。”
然后又继续说道:“门口有镇墓兽,屋里供着给鬼的香,完全是按照墓里的情况布置的。”
“可是为啥进来的阳光,不算阳气呢?”梁姐并不糊涂,问出了这个问题。
七舅姥爷走到有窗户那面墙的角落里,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又走到玻璃上看了看,摇了摇头:“或者在角落里封了魇物邪祟,或者这玻璃被做了手脚,我不敢确定是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就是小雪那个同学,那个死孩子想害小雪对不对?”梁姐咬牙切齿地说。
“还差一步,小雪,把你的床掀起来!”七舅姥爷说道。
于是我们又来到小雪的卧室。
小雪住在主卧。
七舅姥爷指了指小雪的床:“大星,你帮忙。”
是原先主人留下的一张大床,我们三人很费力掀起一面,让它竖了起来。
这时候才发现,床底下赫然躺着个脏兮兮的玩偶娃娃。
“被人施了法了,也算是个魇物。”说完,他让我把这沾满灰尘的娃娃拿出来,掂在手里反复看了看,同时自言自语道:“够歹毒的。”
然后抬起头来问小雪:“总是睡不好觉吧?”
“嗯嗯嗯,我说怎么总是做噩梦呢。”小雪边流眼泪边点头,她已经有些崩溃了。
“舅姥爷,看来是她同学害她无疑,但我想知道,为啥她同学没事?”我说出来自已的疑问。
“没有床底下的这个鬼娃娃呗。”梁姐说道。
“不是这么简单。”舅姥爷摇了摇头,然后问我:“大星,你每年得流感吗?”
我摇了摇头:“很多年没有感冒过了。”
然后他又看向那母女:“你们呢?”
梁姐回答道:“年年打流感疫苗,年年得流感,一次都躲不过去。”
“这就是了,相同的流感传染,为什么大星就没事,而你打了流感疫苗也不行?”七舅姥爷问道。
“他小伙子,抵抗力强。”梁姐答道。
“有这个因素,也不仅仅如此。这就是先天体质,有的人就容易感染某种疾病,有点病毒就受不了;有的人就没事。我岁数大,记得旧社会时候,听老辈人说,有的村子闹瘟疫,但是总有活下来的,而且一点事没有,一个道理。”
当时不太明白这个意思,当然他也解释不了更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