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来吃肉的,不是来吃闭门羹的,我们就进去了,你们还能把我们赶出来不成?
你们的脸呢?
还要不要了?!
果然,何大清看到阎埠贵和刘海中进来,脸上荡起一丝古怪的笑容:“哟嗬,都来了?有什么事不能晚点儿再说?非得这个点儿过来?”
阎埠贵笑呵呵道:“这不是瞅着跟您老何好久没一起吃肉吃酒了嘛,我和老刘啊一边跟您说事儿,一边正好蹭蹭酒肉吃吃……”
“对对对。”刘海中点头附和。
这阎埠贵果然高明,把事挑明了,看你何老鬼还怎么好意思拒绝?!
何大清瞟了俩人一眼,淡淡道:“行吧,来都来了,我总不能赶你们走,柱子,再添两副碗筷……”
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眉开眼笑。
何雨柱瞪了俩人一眼,去拿碗筷,碗筷拿来,直接甩在桌面上,完全不给俩人好脸。
俩人也不生气,刘海中教育道:“你这傻柱,心胸就是没有你爹宽广……你瞧瞧你爹坐不凌乱的,这才是高人风范,你别动不动就把不高兴写在脸上,太年轻,实在太年轻啊……”
阎埠贵也笑吟吟道:“不错,宰相肚里能撑船,你爹就是宰相,你呢?你再瞪我们就是一小鬼了。”
何雨柱憋着气不说话,埋头吃鸭子。
很快,三人倒酒,碰了一杯。
阎埠贵和刘海中喝了酒,立刻抢着吃了一块柠檬鸭肉,那销魂的滋味立刻就显在俩人脸上,陶醉到极点。
何大清瞧着俩人,嘿嘿冷笑,我何大清的酒和肉是那么好吃的么?
不拿点东西出来,恐怕你们吃不安生。
今天吃多少,明天就得吐出多少,甚至更多……
看着阎埠贵对他竖起大拇指赞叹,何大清微微一笑:“老阎啊,问一句,你们学校有没有一位姓冉的女老师啊?”
何大清看了一眼何雨柱,心想,这傻儿子恐怕降不住娄晓娥,为了让他不至于打光棍,还得给他找个备胎。
这冉秋叶貌似就很不错,原著中,这位女老师最后还想跟傻儿子好,只是被秦淮茹设计破坏。
眼前,阎埠贵一愣,随即眼睛微亮:“老何,您这一问,还真有,有个女老师刚来三天,就姓冉……”
“哦?叫什么?”
“冉……秋叶,对,就是冉秋叶,一个很不错的姑娘!”
“多大年纪?”
“嗯……看着比傻柱小两岁的模样……人还挺好看,绑着两条马尾辫子,见人就打招呼。”
“对了,您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您认识小冉老师?”阎埠贵诧异。
何大清摆摆手:“不认识,就是心血来潮随便问问,我原来想问的是有没有一个姓阎的女老师,谁知道舌头打卷,说成了冉……”
阎埠贵笑着道:“你这个老何,就是这么幽默,行吧,我也不问了,咱们喝酒。”
三人又碰了两杯,吃了两块鸭肉。
何大清道:“老阎,既然说到冉老师,你看这样成不成,改天你把人带我家里来,我请你们吃肉。”
“啊?”阎埠贵诧异,“老何,您这是什么意思?瞧上人家小姑娘了?”
“不能够!想哪儿去了?”何大清摆手,开门见山,“你看啊,柱子也不小了,该拍个婆子啦。既然你说这小冉老师不错,那就带过来给柱子瞧瞧,看俩人能不能对上眼儿?”
阎埠贵吃人嘴短,只能点头:“行,到时候我找个机会跟人家说,把人带过来,但我可不敢保证就能成啊!”
何大清道:“那必须得成啊,不就是带个小姑娘过来吃饭嘛,这都办不了?!”
“不是,老何,我的意思是我不敢保证小冉老师跟傻柱能对上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