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斩男怎么样?”苏凝眼巴巴看着剑。
“难听。”
“那杀叼。”
“说好的吊炸天呢?”
“炸天?”
“……”剑灵选择装死,它对这些名字不敢恭维,她到底是不会取名字,还是瞎取一通。
或者两者都有。
它的突然不吭声,促使苏凝拿起剑摇了两下:“几个名字选一个,不要浪费我的表情。”
“……”继续装死。
还是君之出面协调:“你那是能听的名字吗?”
“怎么不能听?”苏凝凶神恶煞地抬头,一副他敢说‘不能听’,那么今晚红烧泥鳅。
君之也不是吓大的,直接无视她的警告:“好歹是一把神剑,你就取这些名字?”
“你以后好意思念,别人还不好意思听。”
苏凝:“……”说的很有道理,下次不要再说了。
于是,因剑灵的装死。
取名字的环节就不了了之,留着下次取。
“你驾驭不了它。”看出她想拿着那把剑练习御剑,君之扔给她一把剑:“这个给你。”
它是认主了。
但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驾驭不了这把剑。
接过剑,苏凝断定是一把上好的剑,不由产生怀疑:“你常年在水里,哪来的剑?”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君之不耐烦道。
给了就拿着呗。
非追根究底,怕他是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好像确实是……
想起第一次去那个地方,河底全是森然白骨,苏凝怀疑的目光:“你是不是把剑主人残害。”
“然后自己再把剑占为己有,现在借花献佛?”
“……无知。”君之懒得解释。
谁说他一直在水里。
不就是一把剑吗,去外面走一趟就有了。
被冠上无知,苏凝气得咬牙切齿,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明天宴师安要来验收成果。
再学不会御剑。
后果可想而知,怕是又要在悬崖蹦极了。
接下来。
苏凝一上午在练习御剑,可因为基础不行,没有一次是成功过的,看得两禽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