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沉默。
就问在场哪个人不沉默,说出这话的人倒可能觉得没什么,但听的人就不一定了。
简单举个例子,就像一个中了媚药的人,对另外一个人说:“我需要你,你来当我的解药。”
而且还是两个大男人。
这多少有点不合适,不怪他们往歪处想。
发现没人说话,苏凝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城主大人,你这话有点像中了媚药急需女人。”
“……?”行蕴一愣。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话的不妥。
可中了媚药急需男人的样子,有她这样形容的吗?
不过,苏凝说完这句话也后悔了,现在现场还真有一个之前中了媚药急需女人的人。
是谁就不明说。
因为他已经看过来了。
尘以川深邃地眼神看过来,眼底暗藏不明情绪,估计内心在说:中了媚药急需女人,是说他吗?
“……”被看着头皮发麻,苏凝撇开目光,拽着脸肿得不成样子的小御,准备溜之大吉。
溜之前还扔下一句。
“你们慢慢需要去吧,我们就先走了。”
“……”
捣乱的走了。
行蕴再次开口,他这次不说那么简易的话了:“我有些东西琢磨不透,你帮我策划一下。”
“你早这样说,犯得着我师侄想歪吗?”得知原因,陆瑾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真是的。
多说几个字解释清楚,又不用多少口水。
“多嘴。”行蕴不想听他说话,直接上手拖着他走:“你张口闭口你师侄,我真是服了你。”
他口中每一句都是师侄。
咋滴?
是生怕外人不知道他对自己师侄百依百顺?他们这个宗门也是够了,杨承总共两个女徒弟。
一个宠一个,跟分配任务似的。
而行蕴刚抱怨完。
陆瑾年的嘴里又蹦出师侄两个字。
“男男授受不亲,你这种行为让我师侄看到,又要在脑海中补脑各种画面,我是直男。”
“……我还是直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