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安的话,狂雷确实没办法反驳,他也不相信一个瞎子能偷钱,但事情发生在他的场子里,这事儿也不能不管啊!
“既然如此,甩个万儿!”
何心安笑道:“流水万儿!”
见对方懂黑话,又如此淡定,狂雷更加难办了,犹豫半天,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何兄弟,事情出在我的场子里,我总得给兄弟们一个交代,要不然我这场子也开不下去!这样,我给你踢斗,此事过后,若你是无辜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踢斗,是黑话中搜身的意思,何心安当然知道,但他不可能让对方搜身的。
不说他身上确实有大牛塞来的那张银票,除次之外,还有何心安全部的身家。
“敞亮!”
何心安夸了一句,毕竟对方没有以势压人,而且事儿办的规矩,话说的漂亮。
“不过踢斗就算了,说白了不过是为了一百两银子而已,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这一百两,我出了!”
“何兄,现在不是谁出钱的问题,而是关于我场子的名声,若是今天这事儿从我场子里传出去,我这场子真就开不下去了!”
狂雷此时很是为难,他看的出来,面前的瞎子可不是什么好惹之人,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那可就真的没得玩了。
“啧!麻烦啊!”
何心安摇了摇头,最后将头定格在了大牛的面前。
从感知中,他已经知道对方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分钱,于是便将那银票放回了大牛的口袋之中。
“既然他说我偷了他的钱,不防先看看他的身上,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这样,我还说这里的人每人偷了我一百两银子呢!”
“这……也是!”
听到这话,狂雷愣了一下,随后也反应了过来,大牛的名声本就不好,做出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大牛根本没能抓到人家偷钱的证据,却一口咬定对方偷钱,怎么说也得现看看大牛身上有没有这笔钱再说。
“去,搜一下他!”
狂雷对着身后的人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有两人直接按住了大牛。
没多大一会儿,便从他口袋中翻出了那张银票。
大牛看着这张银票,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明明刚刚我已经把银票塞到他怀里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身上?是你们,你们联合起来搞我!”
“芜湖!原来是你刚刚把银票塞我了呀!”
何心安耸了耸肩,重复着大牛口中的重点。
此时的大牛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跪在了狂雷面前,想求得他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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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狂雷怎么可能放过大牛,若不是何心安出了个法子,自己今天,要么得罪人了,要么场子就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