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于小雄扔出来了一块东厂提督的玉牌:“这个就是魏忠贤的令牌,你们看一下。”
我看到令牌以后然后看向于小雄,然后他明显的躲避我的眼神,我呵呵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而这个时候姚万里也从里面出来,看见这个东厂头子以后说道:“义父。”喊了一声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姚万里说道:“魏贼已死,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领头的看见令牌和已经烧成木炭的尸首,痛心疾首的哭道:“义父~义父~”
于小雄这个时候说道:“魏鑫,你义父魏忠贤背叛朝廷,罪当诛死,锦衣卫等人奉皇上之命捉拿魏忠贤,念在你不知详情,饶你一死,现在劝你速速回去,不然抓回去一起审问。”
这时这个叫魏鑫的头领突然跪了下来:“卑职并不知实情,望皇上体谅。”
于小雄继续说道:“将魏忠贤的尸体带入皇宫,请皇上检验。”
这个时候四个锦衣卫抬着一个棺材出来,我知道当时我们进去的时候有六个锦衣卫,已经确定肯定有鬼的情况下,我走到于小雄面前笑道:“这个烧死的人就是魏忠贤?”
“大人,没错。我等马上回皇宫复命。”
“他怎么会被烧死的?还有,锦衣卫怎么会少了两个人?”
于小雄眉头一皱:“大人,你们帮忙十分谢谢你们,但是锦衣卫也同样损失惨重,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剩下的事情我们会给皇上交代,就不劳几位操心了!”
听见他这么说我更加确定了魏忠贤死有猫腻,我笑道:“好,那咱们走吧!但是我要陪你们去皇宫。”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说:“好。”
姚飞几人也看出了不对劲,一直对我使眼色,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与锦衣卫众人还有东厂剩余番子抬得棺材去了皇宫。
去到皇宫以后并没有见到崇祯,见到的确实赵靖忠,他是东厂新任厂督,而也是魏忠贤的义子,全国其他东厂人员都很怕他,这也是崇祯提拔他的原因。
赵靖忠过来说:“锦衣卫各位兄弟辛苦了,魏忠贤那个狗贼已经被你们就地正法了吗?”
于小雄说道:“是的,赵大人,这就是魏忠贤的尸体以及令牌。”
赵靖忠拿起令牌看了一下,然后检查了一下尸体,转头便说道:“人呢?魏忠贤人在哪里?”
于小雄慌忙回答:“这就是魏忠贤。”
“哈哈哈,他是我义父,是不是他本提督一眼明了,是你们交代,还是我强迫问你们,我只想你们带我去找他,而他给你们的银两我也不会要。”
于小雄考虑了一下当着我们的面就说道:“好,我带你去找他,但是你不能告诉皇上。”
“走吧!”
赵靖忠前面带路一走,于小雄等人便要跟上,我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小雄,我们视你为兄弟,更是锦衣卫新一代的佼佼者,没想到你却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拼死拼活,而你余翁得力,利用我们完成你的交易。”
“我是要谢谢你们,可是谢谢二字没有代价,奉你为老大可是要出事的。”
我听见这个话以后十分生气,走到他面前:“相信你已经看到我们的实力了,而你无非是想要求财,我老实告诉你们,你想要平安无事就带我们去。”
两人思索片刻,不得不答应。
但是没办法,他们也得听坏人的。我们和他们一起走过去,还没说话,赵靖忠就对其余的人说道:“几位大人,魏忠贤已经死了,其他人就将尸体与令牌留下对皇上交代吧!”
“是。”
我们跟随两人一起前往九千岁府,推门进去以后,府里面空无一人,于小雄与姚万里一直带我们走到九千岁府的最后面,有个破旧的房子,打开门以后,魏忠贤果然就这么坐着。
于小雄和姚万里齐心协力地将那扇厚重的大门紧紧关闭,并仔细检查是否锁牢。而此时此刻,屋内的魏忠贤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待到大门紧闭之后,赵靖忠等人才迈步走进房间。一进门,他们便看到了魏忠贤的身影,不禁惊愕失色,齐声高呼:"义父!您可安好?孩儿们来迟一步,让您受苦了啊!"
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自责之情,仿佛若是能早些到来,就能避免这一切不幸的发生似的。然而,面对众人的问候,魏忠贤却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但其眼神中的疲惫与无奈却是难以掩饰。。”
魏忠贤看到赵靖忠以后笑道:“果然是兔死狗烹啊,你来这里无非是想知道咱家的其余的银两在哪里,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告诉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赵靖忠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低沉而嘲讽的笑声:“哈哈哈……义父啊义父,事到如今,您竟然还如此冥顽不灵!难道您真以为坚守那所谓的秘密就能改变什么吗?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您此刻能乖乖吐露银两的下落,于你于我魏忠贤看着他:“老夫一生从未看错人,没想到你是第一个让老夫看错的人,你的野心不比老夫小,但是下场也不会比老夫好到哪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和规劝,但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得意与自信。
之中,仿佛要将这沉闷压抑的氛围彻底撕裂开来一般。站在那里的男子,脸上挂着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笑容,他用一种充满嘲讽和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人说道:“义父啊义父,您可真是辛苦了一生啊!曾经,您作为一代权臣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如今时代已经变了,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也该轮到我来尝尝这权力的滋味儿啦!”
说到这里,男子顿了一顿,然后继续说道:“义父,您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看到我如此出息,接过了您手中的权杖,成为新一代的权贵,这可是您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家族的荣耀得以延续下去呀!”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与自负,似乎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而那位被称为义父的老人,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听着男子的话。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既有对过去辉煌岁月的怀念,又有对现实无奈的叹息;既有对义子野心勃勃的担忧,又有对自己命运无常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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