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秉烛夜谈?还是言行逼供?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宁晔微笑着道。
“你少给我逗闷子。”宁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宁晔道,“说吧!在玩儿什么把戏?”
宁晔是断袖?宁脩压根就没信过。
宁晔与江大已有了‘夫妻之实’?完全扯淡!
纵然今天江大和宁晔在他跟前表现的跟两情相悦似的。可在宁脩看来,都是糊弄。
只是他一时猜不到宁晔在玩儿什么把戏。所以,等他主动坦白。
宁晔笑笑,看着宁脩,温吞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我同江大并没什么。我也只是看他可怜,有些同情他而已。”
这话,宁脩同样一个字都不信。
可怜?同情?这是善良的人才会有的东西。而宁晔,他除了长了一张貌似善良的脸之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跟仁善二字无关。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你若想知道,待回京之后我再告诉你。”宁晔好脾气道。
眼下关键是回京。待回到京城,一切都好说。
宁脩没说话,只是顺手又拍死了一只蚊子。
看着那被他拍死在手心的蚊子,宁脩忽而感觉,这或许也能算得上是一种消遣。
“对了,最近有苏言什么消息了吗?”宁晔似不经意的问道。
问完,宁晔低头,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酒,状似很忙,无暇看宁脩脸色的样子。
宁脩看宁晔一眼,拿过他刚才倒的酒,一饮而尽。
苏言!
听到这个名字,宁脩身心就有一股火烧火燎之感,就如这酒水一样。
那感觉似极度欲求不满又无从发泄,生生憋着,憋到他只要想到苏言,瞬时就有些狂躁。
感觉无论是千刀万剐,还是生吞活剥,都不足以发泄他内心奔腾的情绪。
看宁脩不言,宁晔也给自己倒一杯酒,轻抿一口,无声给自己壮个胆,“其实,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不若,就这么过去吧!”
宁晔话落,清楚感觉到宁脩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都不同了。兄弟情谊自然是全没了,那眼神,已跟看韩刚差不多。
连求情都是死罪吗?
看着宁晔,宁脩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缓缓道,“你觉得太后身边的尤嬷嬷如何?”
尤嬷嬷?
一张满是皱褶,又尖酸刻薄的脸,不由映入宁晔脑海。不过,宁脩忽然提及尤嬷嬷这个又老又丑的作何?
在宁晔一时疑惑不明中,就又听到……
“有些话,如果我再听到一次,我就把你送到尤嬷嬷的床上,让你也感受一下女上男下是何等滋味儿。”
宁晔:……
一日睁开眼,他赤身裸体的躺着,而尤嬷嬷满脸泪花的正趴在他身上?!
这画面入脑,宁晔太阳穴跳了跳,拿起酒喝一口,干笑一声,“我看,这就不必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宁脩轻哼,“我看倒是挺好!既是兄弟,理当同命相连不是吗?而且,你无需出力就能成事,说不定尤嬷嬷肚子争气,还能给你生个子嗣出来。那时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听到这话,宁晔不吭声了。
宁脩这样说,让他感觉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直怀疑宁脩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这会儿正在这里试探他?
不然,怎么连子嗣都刚好提到了?
兄弟俩各怀心思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