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后我再编一个给你。”
“呜呜……哥哥……你的腿流血了……怎么办……”
“不要紧。”
“……”
“咳咳……哥哥……救命……”
“扫把星,你害了你的母亲,你的爷爷,还害了朋友,同学,你会给身边的所有人都带来厄运,为什么还要活着?”
“她为什么不醒?”
“沈太太目前的状态是自我意识的一种保护,她本人不想醒过来,也可以说是在逃避现实。”
“恕我直言,沈太太是否在之前收到过什么刺激?”
“人往往会在承受不了的时候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
沈肆的眉间有深刻的皱纹,苏夏昏睡后,他就没合眼,眼底虽充斥着红血丝,却并不见丝毫疲意,似乎他是一座山,压不倒。
而事实上,沈肆已经濒临崩塌的边缘。
他挥手,医生转身离开。
房内静谧,暖色的窗帘随着大风,胡乱飞舞,外面阴云密布,天气恶劣。
沈肆俯身,手摸了摸苏夏的脸庞,触手一片温热,仿佛这个温度是最好的定心丸,他不至于彻底失去理智,慌乱无措。
门外传来王义的声音,“大少爷,程老先生来了。”
王义等不到任何回应,这结果在意料之中,这时候,大少爷的情绪一定很差,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他出去,对着等在那里的程父说,“程老先生,大少奶奶还在昏迷之中,大少爷现在一心照顾她,不过问别的事。”
程父皱眉,知道多说无益,他沉重的叹气。
女儿怀有身孕,昨晚又失踪了,但从得到的信息得知,她没出城,却找不到她的行踪。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隐形了。
程父忧心忡忡,希望苏夏出事,跟玉穗没有关系,他更希望玉穗的突然不知去向,不是沈肆做的。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异常难办。
程父离开后,王义跟周三交换了一个眼色,均都沉默不悟。
好一会儿,周三先开口,他闷不住,“你说,天煞孤星是什么东西?那种命真的存在吗?”
王义蹦出俩个字,“迷信。”
周三摸了摸下巴,“那为什么大家都信?”
“大家?”王义瞥一眼身边的黑人,“你信吗?”
周三摇头,“我们那边没听过。”
王义话都没说,直接甩了一个“那不就得了”的眼神。
他看了看房门,之间打听过苏夏,关于她给亲朋好友带来厄运,甚至将其克死的资料不少,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主要看个人。
苏夏常年受到周围人的言论和躲避,家人都不例外,她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只有自己清楚,估计她是很难从过去的那段阴影里走出来了。
被迫清醒,太残酷了。
程父去找沈峰,开门见山道,“老沈,我公司这边有两笔资金出了点问题,你看能不能……”
沈峰面有难处,“老程,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喝了口茶,不快不慢的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肆儿掌权,我除了拿点死工资,其他事都不管了。”
程父的脸变了变,儿子不过问,老子不管,看来他们程家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几瞬后,沈峰沉吟道,“老程,你看这样行不,要不我帮你问问肆儿,他跟你家玉穗关系不错。”
程父实话实说,“我刚从他那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