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推门进去,女人侧卧在上,衣摆下面,两条长腿随意叠在一起,又细又直。
和她的腿一样,脚背也是干净的雪白,脚趾圆润,透着好看的粉色,让人看了,想握在掌心里,用手指包|裹着,轻轻的摩|挲。
苏夏拨了一下垂在胸前的长发,眼波流转,“傻站着做什么?去洗澡。”
沈肆回神,“哦。”
他走到浴室门口,不易察觉的顿了顿,才走进去。
苏夏翻了个身,又翻回去,她看着天花板,视线偶尔挪向浴室方向。
浴室里头传出男人的喊声,“苏夏。”
苏夏探头,“怎么了?”
水声里夹杂着沈肆的声音,“我忘了拿衣服。”
苏夏下,在衣橱最下面的抽屉翻着,这里都是男人的内|裤,多是全新的,以黑色为主。
她随意拿了一条去敲门,“我进来了啊。”
没了一扇门的遮盖,哗啦水声变的清晰,在氤氲的雾气里,男人背过身站在淋喷头下面,小麦色皮肤上滚淌着成线的水珠,背脊的肌|肉喷张有力,线条性感漂亮,如精心雕刻过。
苏夏无意识的往下,是窄腰,再往下……
男人徒然转身,苏夏和庞然大物打了个照面,她冷不丁的吸一口气。
顷刻之间,鸷伏的庞然大物苏醒了。
苏夏搁下内|裤和睡袍,欲要出去,结果脚尚未迈开,就被一条湿热的手臂一带,落入结实温暖的胸膛。
白色睡衣被水打湿,很快就湿透了,贴着女人曼妙的身子,优美的曲线隐隐若现。
沈肆的眼眸蓦然一沉。
苏夏垂眼,她的大脑轰一下炸开,也顾不上磕到鼻子的疼痛了。
白色里面一点点的印出粉色,宛如正在盛开的花儿,充满诱|惑。
在那道灼烧的目光下,苏夏感觉自己处于高烧状态,晕乎乎的,“我……我先出……”
她的话声被一个吻截住了。
大概是被热水浸|湿过,男人的唇上没有平时的凉意,不是渐渐转为炙热,这次从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就烫的要融化掉。
外面的白色没了,露出那件穿了跟没穿差不多的裙,长度刚好盖出**部,再多一点布料都没有。
苏夏被盯着看,很不自在,她只觉得,这跟什么都没穿的时候又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苏夏说不上来,应该就是缇娜所说的挑|逗,邀请。
沈肆弄开女人脸颊边的湿发,大掌在她的腰和后背抚|摸,他微弓着腰背亲她的嘴角,“你真美。”
男人的嗓音沙哑蛊|惑,苏夏靠着墙壁,手用力抓着他的手臂,维持着站立。
她一抬头,撞进一片星空里面,毫无抵抗的深陷进去……
从浴室出来时,苏夏浑身力气都丟在了里面,她被放到上,来不及感受被褥的柔|软,就被浓烈沸腾的荷尔蒙气息笼罩。
后来苏夏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她的世界一直在晃动,嘭地四分五裂,又重新组合,再四分五裂,反复着来,从未停止过。
半趴在枕头上的时候,苏夏后悔死了。
她就不该听信缇娜,弄个什么情|趣,家里这头野兽的胃口本来就惊人。
一刺激,这下直接疯了。
闹钟响了,六点半。
苏夏被牛顶|撞躺了,骨头散架,半死不活。
她费力的去撑眼皮,却是徒劳,干脆自我放弃,由着男人给她清洗。
再沾到枕头,苏夏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梦呓了句,“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