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吧,脑袋被低音炮一轰,白明明想起来了,自己正在戒酒。
今后他是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天早上从陌生的房间醒来,光溜溜的和一女的躺床上的一幕了。
已经有过两次,第三次绝不能发生。
在酒保怪异夹带鄙视的目光里,白明明淡定的要了杯果汁。
裴玉是酒,加了冰块,周围的五光十色全折射了进去,璀璨迷离。
她转了转酒杯,一脸难以理解道,“明明,你喊我来喝酒,自己点果汁?”
白明明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我忘了我喉咙有点疼。”
裴玉,“……”这都能忘?
她的言语中带着关心,“着凉了?”
白明明只能继续扯,还咳了两声,“应该是。”
裴玉蹙眉,“那回去吧。”不舒服就应该好好休息,干嘛还出来?
白明明拉她的手,“别啊,来都来了。”
裴玉什么也听不见,所有注意力都在覆盖她的那只手上。
环境嘈杂到混乱,她却能清晰的感觉那只手的温暖,掌心的热度。
没有令人感到厌恶的黏|湿,和手的主人一样,清爽温润。
如果可以,她想要时间停在这一刻。
这种念头不是第一次有,裴玉已经记不清最初是什么时候,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觉得自己病了,很严重。
就跟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热爱并且期盼着和这个男人的每一次不经意间的触碰。
几秒后,白明明反应过来,尴尬的收回手。
裴玉低头喝酒,将脸上的表情埋进昏暗的光线里面。
前段时间裴朗问她,她说了实话,哪知道对方沉不住气,当天就跑去送花,试探这人。
没有结果。
裴玉那几天魂不守舍,多次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选择沉默。
他们是朋友,同事,利益关系,目前只有这些。
俩人一时无话。
任由那种难以言喻的气氛在喧嚣的酒吧里强硬地劈出一条缝隙,顽强的生存着。
裴玉不是什么大美女,不过她有着成熟女人的味道,丰富的阅历让她出彩,身材是好的没话说,再经过稍微修身一点的衣服勾勒,男人见了,绝对血脉喷张。
这才坐下来没一会儿,瞄上她的就有好几个。
不过都无一例外的被冷漠对待。
至于白明明,他是男女通吃,柔美和阳刚之气并存。
尤其是他的侧面,长长的睫毛盖下来,鼻尖微翘,嘴唇的颜色是健康的红润,上薄下厚,轮廓格外的柔和,漂亮。
但是他的眉宇间蕴着英气,身体线条坚韧,具备强烈的男性特征。
这样的,即便是见多形形□□的酒保,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见一雄壮的大汉对自己抛媚眼,白明明头皮发麻,还有点反胃,想吐。
醉酒醒来和陌生女的躺一起是挺吓人,但是一转头看到男的靠自己怀里,那才可怕,惊悚。
他更加坚定,要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