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青秧不可能就这样被焚烧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澹台清也把青秧说的特别厉害,应该不可能就这样被焚烧。
更为关键的是,我还没看到青秧的反抗。
我不由朝澹台清也问了一句,“咱们这样就能化解青秧了?”
她点点头,沉声道:“如果没有你的三元镜,或许还需要一番手脚,但有了你的三元镜,应该问题不大。
”
我愣了一下,皱眉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有三元镜?”
“不然呢,不然我凭什么敢来化解青秧。
”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草!
她果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事。
换而言之,我这次是被她从头算计到尾呐。
我忍不住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没把三元镜带在身上?”
她冷笑一声,“当年你祖上强行用东西把我家的三元镜换走,而像三元镜这种宝贝,传到你手里,怎么可能不会随身带着。
”
我去!
还有这种说法?
这不是扯淡么?
我压根不知道我带的东西是三元镜,仅仅是因为我祖父说这东西能在关键时刻护住我的命,我才带在身上。
如果我这次没把三元镜带在身上,我压根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
玛德,这澹台清也赌性也太强了吧,她就不怕我没带?
对此,我也没再说话了,手头上则拿着三元镜,一直照着内关为。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三元镜有什么用,按照澹台清也的说法,这三元镜肯定是宝贝。
这让我冒出一个想法。
她不会想把三元镜抢走吧?
要知道她刚才说的特别清楚,说这东西是我祖上强行从她家换来的。
想到这个,我手头上不由紧了紧三元镜,然后担忧地瞥了一眼澹台清也。
她好似察觉到我的想法,冷声道:“放心,我澹台清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
有原则?
这小妮子有原则?
狗屁,这小妮子要是有原则,我能生吃三斤熟玉米。
她好似知道我不信她,沉声道:“放心,我不会抢你的三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