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练到什么地步才算极致,他的回答是,不需要用三花笔时便练到极致了。
我试着不用三花笔去写卐字,可惜的是,离了三花笔,我压根没办法施展写经成法,就像鱼儿离开水,压根没办法嬉闹。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我还想着晚上再回去,但我师父说,他有事得出一趟原本,让我好好练习写经成法。
临分别的时候,我师父给了我一本手札,是他这些年对风水的一些感悟,说是让我闲暇的时候多看看他的手札,如若配合我的观云术,将在风水方面肯定也有一番造诣,又说我给秧人批殃的时候,结合风水方面的东西,会更方便一点。
待我师父离开过后,我心里挺舍不得他老人家的。
别看只相处了三天,但我师父给我的感觉还是挺好的,有种像是亲人之间的那种相处。
这不,我师父刚离开,我便有些想念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这次要出去干嘛。
只是!
没等我多想,我手机响了起来。
摸出来一看。
我有点愣住了。
是澹台清也的电话。
说实话,我有点不敢接她的电话,但又不得接。
足足犹豫了七八秒的样子,我方才缓缓滑了一下接听键,就听到澹台清也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在哪?”她询问道。
“刚从我师父家出来。
”
我回答道。
“你师父?”她疑惑道。
瞬间,我立马回过神来,这小妮子还不知道我有师父的事。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我师父的事跟她大致上说了一下。
澹台清也听后,没好气地说:“当初我一直觉得你们俩有点不对劲,原来是拜师了。
”
我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扯开话题,“你这次找我是有事?”
“队长要见你。
”
她回答道。
柳队长。
柳初暖。
我心里咯登一声,找麻烦的来了,不由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柳队长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就知道,她在镇上的派出所等你一个小时。
”
澹台清也说完这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面的忙音,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玛德,这次过去,肯定少不了挨一顿批,指不定还要挨打,但又必须得去。
毕竟,救命之恩在这摆着呢,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得过去。
带着这种情绪,我在附近找了一辆摩托车直奔我们镇上的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