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以来,莫十九已经可以自由使用自然鼎了,还在墨暃尘的指点下,炼了上百炉的纯度超百分之九十的辟谷丹、强身丸等,更是学会了各类一级、二级符箓的画法。她尝试在空间外画符,虽然也能成符,但符力却不及空间成符的符箓的百分之一。
不是说在外画的符箓不好,只能说在空间灵力加持下成符的符箓太逆天。
谢迪安虽然在照本描绘,但是就是他画出来的却只是一张纸上的几笔描红,什么符力都没有,废纸一张。就这样尝试了十几天之后,他看到莫十九现场画的符能无火自燃,而他自己的却是吹一下动一下的废纸,便放弃了跟随莫十九学符道宏伟大计。
每次练习画符都是在莫十九的房间里,练完之后,莫十九都把符纸都收起来放空间。符纸什么都是被明令禁止的,莫十九可不敢让谢迪安随身携带。但在谢迪安的强烈要求下在他的那个玉扣上加刻了一个平安符。
谢家后来来了几次电话,莫十九也和谢老爷子通了话。
一切平静且安定。
表面上的。
实际上,当初莫十九在后山灭了昌南昌北两人之后,他们背后的主子一直在追查她的消息,只是被醒来的于况他们手中的名单分散了注意力。
名单上的人都是各领域上重要职位上的,都是他培养并控制多年的心腹。当国家开始对这些人进行调查抓捕的时候,他分不出精力确认杀死昌北昌南的是不是军方的人。
而于况等人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早就没了中途遇到莫十九的记忆,更不知道追杀他们的那两人已死,他们以为是曹瓦全的到来救了他们。
当然,莫十九不在乎他们知不知道,记不记得,她现在主要的活计就是随着大队开始秋收。
这一次收割的是地里的春小麦。秋收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出动了,连小孩子都被安排跟在后面捡掉在地里的麦穗。
村里的妇女同志都被安排在晒麦场工作,早上她们把晒麦场清理出来。等地里割下的小麦送到麦场之后,就由三个力气大的大叔一起赶着牛推动石磙和磱石进行碾压。
大婶们和女知青们被分成四组,每个组里都有村中大婶和女知青。其中一组将收割好的小麦在地上铺好方便碾压,一组用叉子将脱穗的秸秆叉到一边,一组将秸秆搬到场边堆放,最后一组负责将场上的麦粒扬尘除杂。
这几项工作是由这四组人轮流进行的。莫十九和卫思思分在了同一组,这天她们所在的组负责用叉子将脱穗的秸秆叉到一边。莫十九力气大,她用的是铁叉,卫思思用的是木叉。
这活看起来简单,只是用叉叉起被碾压过的秸秆,抖一抖将秸秆上挂着的麦穗抖下来,再将它们叉到一边。可是动作重复多了,人也是很容易劳累的。莫十九是一直修炼和炼体,这样的劳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她也不敢太突出,任汗水浸湿了她头发和外衫。
中午都是在树荫下吃的,吃的是早上带过来的干粮。
“九姐,我动不了了。”卫思思直接躺在地上不动弹,连带来的玉米面烙饼都是躺着不动,将其掰碎了往嘴里塞。
莫十九可不敢再将天泉水给卫思思喝了,她现在的水壶里的水都是经墨暃尘处理后的。
中午吃完东西后,大家在树底下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又开始工作了。趁着现在太阳猛烈,他们需要赶紧将小麦清理出来,在暴晒三四天就可以装袋了。上交公粮后,就可以分粮了。
大伙都在期待着这次的分粮呢。村民们多多少少都有附近其他村庄的亲戚,要知道其他村的小麦经过上个月的大雨之后,都倒了一大半了。那些村别说分粮了,连上交的公粮可能都凑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