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龙一脸黑线,指尖重重敲了敲桌子,“此乃迷药,并非毒药!”
“老夫用过多次,不会对阳儿的身体产生威胁!”
福伯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他爬了起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但紧接着福伯就满脸好奇,“老国公,为何好端端,要给大公子下迷药?”
高天龙眸子幽深,仿佛看到了明日的早朝光景。
“老夫想让他睡熟一点,明日的早朝老夫去就够了。”
“老国公,明日早朝是有什么大事吗?”
福伯小心的开口。
高天龙目光幽深,“照做便是,其他不必多问。”
福伯见状,也不敢多问。
他将桌子上的药放入怀中,紧接着迈步离开。
待到福伯离开后,房间内重新陷入一阵安静。
高天龙看着桌上那杯热茶,他目光幽冷。
“这次的俘虏,倒也不少,老夫半个身子入土,倒也不怕背上杀孽……”
这边。
高阳一路回到了房间。
他浑身疲惫,坐在大床上。
绿萝则是端着一盆滚烫的洗脚水,小手主动给高阳揉捏着。
“嘶!”
“舒坦!”
连日的疲惫,还有精神上陡然卸下了重担。
高阳只觉得一身轻松。
“大点力,不必怜惜本公子,哪怕按死本公子都行。”
高阳舒坦的发出声音。
绿萝则是满脸通红。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黄者黄,绿萝也习惯了。
她一边按着一边小心的对高阳道,“大公子,你可知二公子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高阳想到白日发生的一切,他随意的道,“人都有压力大的时候,适当释放一下,也无伤大雅。” 。
他笑着道,“祖父一番教诲,孙儿记在心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