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追问,在挂断李姨的电话后点开邹晴的微信头像,打去的语音没有人接。
一股烦躁涌进心头,他泄愤的一掌甩到喇叭上。
突兀的鸣笛声,让从刚到停车场的席母,眉头一颤。
……
另一边。
被席廉带走的邹晴,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清醒过来的。
迷药让她的贫血达到了顶峰,发软的身子无力。
“有没有人?”
她尝试动弹双手在身边搜寻,摸到的是柔软的布料。
眼皮很重,挣扎了许久才勉强撑出一条缝。
这个屋子是陌生的,头顶有一扇黑压压的旧款电风扇,它的扇叶边沿生着锈。
邹晴看着它,强烈的窒息感由内而生。
“有没有人呐?”她割破喉咙的冲出声音呼喊。
许是外面看守的人听到动静,脚步声走远。
她的视线落到那扇极具年代感的木门上,后面还贴着张老歌星的海报。
这到底是哪里?
几分钟后,门开了,进来一个体态消瘦的长发女人。
她的脸没在黑暗里,邹晴看不清。
直到她的声音徐徐而来,邹晴呼吸一滞。
她对床上的人鄙夷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多听劝的人,结果,还是这么一意孤行。”
进来的人是邹晴意想不到的是若美玲。
她后背阵阵发凉的盯清楚若美玲的脸看。
若美琳居高临下的眸色,带着阴凄狠劲,这跟她外表的温婉形象很是不符。
更像是那种高中时期,叛逆到极端,欲将霸凌的坏女孩。
邹晴看着她,微张着干裂的唇瓣想问话的时,她的手倏地朝自己的衣领伸了过来。
邹晴吓得骤然按紧,大口呼吸着,“你要做什么?”
“给你洗澡。”若美玲神态淡漠,冷冷的说着。
“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