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弄小草叶子的修长手指一转,将其摘了下来,然后把叶子举到段辞的眼前。
另一只手借着衣袖的遮掩,伸到别的植株上。
“那将军知道这是什么药草吗?”
他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十分认真的问着。
段辞接过他手上的草叶子,祁瑾的指尖趁机轻碰他的手指,一触即离,不留任何的余温,却让段辞想要更多。
他长睫垂下,看似是在查看手中的叶子,实则是在思考祁瑾的另一只手在干嘛。
貌似是在摘别的草药,可是为什么要避着他呢?
“叶子为掌状复叶,小叶片长椭圆形或倒卵状长椭圆形,边缘有锯齿,叶正面沿脉着生白色刚毛,此为三七,可止血。”
段辞的声音沉稳,说的一丝不差,将药草的特点、作用和名称都说了出来。
“懂了,谢谢将军。原来这是三七啊!以前就经常拿它来止血呢。”
祁瑾站起身来,将手背到身后,这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又是让段辞有些自责和心酸。
如果他能来早点就好了,这样才能早点让自己的阿瑾过上好日子了。
“殿下这些年来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他的音调有着丝苦涩,他不会让人再过在北盛时的日子了。
“我既受了百姓的供养,就要承担起责任,用我一人换取国家的安宁,值的。”
祁瑾笑笑,姿态松快,就好像被送来北盛做质子受苦的人不是他一样,但他眼底浅浅的恍惚和痛苦还是让段辞捕抓到了。
段辞心里难受,脸上不赞同的神色一闪而过,忽视自家老婆在北盛做的一点事,他觉得老婆真是心地善良。
大齐也就养了他六年,而他却要在北盛受苦受辱十多年。
要是他早就要黑化,然后创死所有人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如此释怀的跟别人聊着的伤疤。
祁瑾注意到他的神情,唇角的笑不自觉真实了几分。
他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那些欺负他的人他早已报复回去了,这话也就是说给段辞听的而已。
两人又走了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回去了。
回去时看到周宁旭他们也回来了,正在烤着抓到的野鸡和其他的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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