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英仅仅骚弄他两三下,他就经受不住,不停地求饶起来。
“好听好听都好听,都是好名字,小爷错了,就饶了奴家吧!”
“又胡乱说话,让别人听到了,怎生得了!”
李代笑的是浑身酸痛,酥酥麻麻,见梅月英收了手,不禁瘫倒进她的怀里,微喘着问道:
“月英,琪琪格是不是花儿的意思?”
这下轮到梅月英惊奇了。
“王爷,您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切,这有何难?
草原上的琪琪格何其多也,高原上的卓玛又何其多也,不就是花儿嘛,小爷我最喜欢摘野花了!
李代洋洋得意的样子,总能撩发她人殴打他的愿望。
“王爷,那艾尔哈的意思您也知道吗?”
“二哈?什么意思?是狗吗?”
“讨打!”
砰砰啪啪,哎呀哎呦,这回李代的肉身,是真的又酸又疼了。
“你说你说,是什么意思?小爷我听着就是了。”
“不说了!”
梅月英双手一拉缰绳,双脚一磕马肚,口中大喝一声,‘驾……’,骏马便和那飞出去的子弹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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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慢点儿,慢着点儿……”
李代不催还好,越催马儿反而跑的越快。
颠的李代屁股生疼不说,就连他一身骨头,都快被颠的散了架。
还有梅月英那驾驭缰绳的双手,在收放之际,总是有意无意,时不时的捶打一下李代的小小肚子,弄得李代不知道应该大哭一场,还是应该惨叫一番才是。
“月英,月英,你想收小爷我的党费,那也用不着要小爷的命吧?”
“又乱说胡话!”
是不是胡乱说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够让你慢下来,就是让小爷我喊你姑奶奶都成。
“月英,既然你说你是奚族梅只部的公主,那你的父亲岂不就是梅只部的王了?那什么样的仇人对付不了?”
梅月英明白李代话里的意思,可是这个仇人他不一样。
若不是……若不是……我又何须躲藏逃避?
提起自己的父亲和仇人,梅月英的身子不禁再度落寞起来。
悲伤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纠缠无状,就和此时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一样,分外凄凉。
“王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提也罢!”
李代的心,跟着梅月英一起下沉,直到他也被落寞,席上全身。
旧事重提,伤人伤己,就像东梅的故事一样,最好都不要再提。
但既已出现,那就要想着去解决,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若治不了根本,心中的悲痛,就会永远存在。
“月英,还是与我说说吧!你不开心,我也一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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