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是我的,不跟别人分享。
姚敬从穆景的臀下,把她整个人高高抱起,
那娘子还想当人吗?当人就可能碰到这种寡情薄义,会始乱终弃的男人。
穆景惯性的搂住他的肩头,有些不解的问,
"我当人也还会跟郎君在一起的,难道郎君成了人,就会跟他们那些男人一样,喜欢多位娘子在身边厮混吗?"
姚敬没有回答她,就是把她放到高高的窗架上,偷偷亲舔掉了刚粘在她身上的蜂蜜,他的鼻子隔着衣裳在她身上磨蹭,时不时就咬了几下,引的她左闪右躲的发颤。
最后只能紧紧的搂住他说,
"郎君,这里好高,而且会被下面的人看见的。"
他说话时呼吸灼热,就算关起灵眼,也能记得那些人是怎么瞎搞的,穆景被他亲的露出羞意,引的他有些欲火焚身,便脑子发烫的说,
"想当人,就得接受当人的花样多。
如此,娘子可还想当人?想试试怎么当我在人间的娘子吗?"
她本被他亲的不由自主地闭起眼来,这才偷偷的睁开眼来,像是从地穴偷露出耳朵的小兔子,
"那郎君也会来这胡搞吗?"
姚敬气息复杂,情动欲炽,灼热的让他难受,
"我只会带你来这,跟你一个人胡搞。"
语毕,姚敬使术似幻,阁楼像是一时间置入广大幻境中,他展开阁楼里的布匹红绸,那鼓动飞扬的样子,像是遮羞的帘幕,扬起的乌发跟妄动的薄纱,滚滚而飘,像是在空中沸腾了起来,他把穆景给围困了起来,像是网中之鱼。
魅影俏生,细语鬓羞,浮动金影,云雨重山。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蜂蜜,一手指就以蜜替他娘子的唇上给抹上胭脂,他沾蜜在穆景的唇上,唇上油金光亮的,好不勾人。
唇上突然出现的甜香气,让穆景不由自主的舔了下唇。
只是这动作实在太过勾人,让姚敬没忍住的,一口就吃掉她唇上的蜜糖。
他卷起嘴中甜气跟她唇齿纠缠,双手却暗地里解开她的腰封罗裙。
裸身成虾,美人如红稠之蜜陷,紧捆于稠丝之中,呈做奶酪枣泥。
穆景此时才发现自已早就困在,由红绸薄纱所造出的方城之中,腰也被红绸紧紧捆住,她跟本就没地方躲,郎君就走向她,且一点都不怕羞得,在她的面前也解开自已的袖口跟腰封衣带,就像只知饥渴不知节制的野兽,只想即刻饱食一顿。
她觉得郎君看她的眼神真可怕,就跟红楼里的那些凡间男子没两样,她转身想遮蔽自已的身躯,架上的绸丝就像是听命谁这样,更是紧紧地捆绑住她的腰跟手脚,她本想起心动念的化掉绸缎上的咒术的。
可姚敬看见便说,
"人是没有法术的,娘子要是使了法术,就代表你刚说想当人,都是一场假话,都是骗人的。娘子刚才不是说着好玩,骗我的吧?"
她被姚敬的话,激的有些恼羞,因此只能不甘心的放下使咒的念头,可又看向郎君的眼睛,就像被他眼里的迷障给吸了进去一样,她是有些害怕的,但也知道郎君不会伤害她的。
她见自已身未着寸的样子全曝露在眼下,只能害羞的撇过头,手掌握着捆住自己的绸缎,紧张的感觉,像是心脏就要跳了出来,
"郎君,你别这样,我害羞。"
他眼里带着玩闹,更是生出捉弄心思,
"那我帮你遮遮?还是我陪你不穿?"
突然一条绸带就这么的如流云般,从架上游移到她的下身,随后又定着盆骨,叁角的捆绑了起来,连胸都遮了半,也算是替她遮住些脸面。
姚敬走近,手掌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见她的肌肤被红绸丝缎衬的更是肤白细嫩,他更是没忍住的低头吻咬,接着就含亲住她的脖子。
等风刮起就会大浪来临,这种漫着欲望超过情愫的样子,像是兽类交配前的前奏。